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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于所有人不管是友方还是敌人都对夏林充满了敬畏,然而他们甚至不担心和害怕皇帝。
这里头其实是有一种很深层的战略思维,那就是一个皇帝,他最在意的其实是协同和平衡,皇帝是相对稳定的,有一个很明确的红线,过了那条线皇帝就会发怒就会举起屠刀。
然而夏林却不一样,他的威胁等级其实并没有皇帝高,因为大部分时间他并不亲自过问和掌权,甚至于他也不会轻易的发起一场战争,但问题就在于这里,皇帝的红线就摆在那,惹怒了皇帝就会被杀。
然而夏林的红线没有人知道,他在西域即便是有绝对的优势中却不发动战争,但同样可以在毫无预兆的前提下同时在两国都城周围发动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清洗。
如果把皇帝和夏林都比作深渊的话,在凝望深渊时,皇帝一定会回头干你,那对于他们来说反倒是简单了,只需要游走在其中就好。但夏林……你凝望它时,它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干任何事,但有时候即便是你不凝望他,他也会干你。
这种大恐怖会叫人不敢去试探他的底限,甚至于哪怕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和行为都没有人敢去揣摩,哪怕是他早上起床人家都要小心翼翼的猜测一下他今天是不是会有起床气。
而因为这种战略级威慑的存在,直接导致的就甭管是皇帝还是各大世家,在处理与夏林有关的事情时,脑袋里是极致的紧张和恐惧,这种紧绷会让人体验极端的痛苦,且这种痛苦不可脱敏。
所以即便是夏林与皇帝同时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也是会集中在他的身上。
要知道拓跋尚这种人可都因为夏林被整出了阴影。
而现在,当夏林与皇帝陛下两口子出现的时候,正是因为这种古怪的情绪直接导致他们忽略掉了这三个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李唐的皇帝、夏林与天下第一绿帽子王之间,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质疑,甚至感觉本该如此。
更有甚者他们觉得如果不是独孤迦叶长得真的太像绿帽子王,就连迦叶公主可能都是夏林的种。
不过他们好像宁可怀疑夏林男女通吃也不怀疑独孤大运是女子,但这也是正常的,因为独孤家主虽然长得阴柔、个子娇小,但手腕确实霹雳,一人能牵制天下商务,甚至可以辐射至军政,这种铁腕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女子的手段,相比较而言大唐的皇帝在自己这两位“相公”之间就显得格外平庸了。
三人落座,自然是三娘坐在C位,左手是夏林右手是大运。
“愿陛下青春永驻,福寿康宁。”
崔琳上前为陛下贺,她是第一个上来的,试图用自己的乖巧来赢得几位长辈的好感。
然而当她看到夏林时,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拿稳就落了下去,开口时说话声音都低了几分,温顺的像是个小绵羊。
“愿夏帅……身体健康。”
夏林这会儿倒是笑盈盈的,反倒是豆芽子抬起头来打量起了崔琳:“你就是崔家的孩子?”
“回肃亲王,是的。”
大运的眼神在她脸上和身段上扫了几圈,却是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这倒是把崔琳吓得浑身一哆嗦,委屈巴巴的站在了那里。
“你干什么玩意,吓唬孩子作甚?”夏林仰着身子质问了起来:“你好歹也是个长辈,在这摆什么威风呢?”
豆芽子瞥了他一眼,扬起下巴对崔琳道:“多弄点有用的东西,少玩些心眼子。”
眼见着崔家女儿在肃亲王那吃了瘪,旁边其他几家自然是高兴万分,纷纷怂恿自家女儿去与上头那三位大神见礼。
裴婉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端着酒杯上前,姿态比崔琳更显从容。她先向三娘盈盈一拜:“愿陛下万福金安。”
又转向独孤寒,目光清澈:“愿肃亲王殿下康健顺遂。”
最后才面向夏林,执礼甚恭,却不失气度:“夏帅安好。”
独孤寒这次倒是多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虽未言语,面上的冷意却缓和了些许。
夏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裴婉,又瞥了一眼旁边暗自咬牙的崔琳,忽然笑道:“一个个都这么拘谨干什么?今日是迦叶做东,我们就是来蹭饭的而已。不过既然都来了,我瞧着你们这些小子丫头都挺精神。正好,东宫不是要选伴读么?我看你们整天玩宫斗也挺烦的,刚巧给你们找点事干干。还有,不光是伴读,太子妃也同样要考试,日期选在同一日,地点也是在东宫。男选一二三四名入东宫,女选一二三。”
他这话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块巨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连一直作壁上观的李承乾都抬起了眼,拓跋尚更是竖起了耳朵。
夏林这会儿继续说道:“嘿嘿,要抢破头了吧?不过光考些诗书经文没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承乾既是我好兄弟二凤的儿子也是我的徒弟,他本来想以蜀王世子的身份来主持这次选拔,加试的实务和算学。但我觉得他这样会容易给人留下藩王干政的话柄,所以这番题目由我来出,我给自己儿子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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