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体内的真炁进境,张恩溥也是开怀大笑。
“哈哈,看来那老家伙没骗我,这五雷正法与先祖遗留之宝相得映彰,不过五月的功夫,我的五雷正法便已大成。有先祖遗留在手,五雷正法大成,张之维,张之维!”
“我在。”
张之维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张恩溥吓了一个趔趄,定睛一看,才发现大门处,张之维负手而立,一双丹凤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盯着自己。
“呱!张之维?!你何时来的!”
“我为华夏子民,脚下又是华夏大地,我何时不能来,何处不能去。”
“你!”
张恩溥一手持剑,一手托印。便要高喊,却被张之维打断。
“不用费那功夫了,这里只有你我,张恩溥,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看着张之维那看自己如看蝼蚁的眼神,张恩溥便气不打一处来,反问之时,手中的天师剑也斩向张之维,雷声炸响,天雷落地。
霎时间的功夫,张恩溥与张之维所在宅子便被雷火点燃,火光照夜。
引得周围一阵慌乱之余,宅内的张之维与张恩溥已不见了踪影。
山林之中,张恩溥脚踏天师剑,手持阳平治都功印,周身雷光环绕,宛若雷神。
可那双充满嫉恨的眼却死死盯着下方站着,依旧对自己变化不为所动的张之维。
从两者对峙上看,借着天师剑这天师法宝,张恩溥如神话中的剑仙那般御剑凌空,手中托着的阳平治都功印更是与他刚修至大成的五雷法互相配合,让天上雷云汇聚,随时可落。
无论是排场还是威势,张恩溥看起来都是占据优势的一方。
可即便这样,张之维依旧是那副一切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此时神功大成的张恩溥并不是他需要认真应对的对手。
张之维越是如此,张恩溥就越火大。
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才是天师后裔,才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代天师继承人。
可自打老张天师将张之维抱上山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皆不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转向了这个被老张天师赐以冒姓张的张之维。
因为对方有这个资格和天赋,一通百通,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便已在天师府当代无敌手,就连辈分高的师叔都无法说自己稳胜对方。
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觉得,张之维,才是下一任天师,才是能与祖师张道陵并肩的人。
而张之维却对于能不能成为下一代天师之事从来不放在心上。
凭什么!凭什么!
“恩溥,回头是岸,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师父他在等你回去。”
“张之维!你别在这跟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过是一冒姓之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我才是天师后裔,若没有老家伙抱你上山,你早已成了一堆枯骨!你凭什么跟我抢天师位!”
说话间,张恩溥已然出招。
剑指下方的张之维,天上凝聚的雷云开始落下天雷。
如锁定技一般的天雷就这么在张恩溥操控下直接命中张之维所在之处,道道天雷落下,好似天公震怒,灭杀妖邪。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在张之维所站之地,已经被天雷化作了一片熔岩,寸草不生之地。
张恩溥胸口起伏,目光死死盯着张之维所在。
他确信自己打中了张之维,也确定自己每一道引下的天雷都是杀招,他可是专门测试过五雷法的威力。
在这么十余道天雷轰击之下,便是钢铁造物也讨不了好。
可就在张恩溥以为张之维尸骨无存之时,那让他厌恶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从未想过与你争这天师之位,你若要,便拿去,跟我说明就行。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师父。”
熔岩寸草不生之地,在那已成一个大坑的位置。
张之维依旧悬空而立,身上亮起的护体金光上还有雷光涌动,却没有半点焦黑。
这一幕,让张恩溥瞳孔骤缩,心生绝望。
自己已经修成了五雷正法,又有天师剑和阳平治都功印两大天师法宝在手,即便这样,自己都未缩小与张之维之间的差距吗?
“我再说一次,现在跟我回去给师父请罪,任凭师父发落,我不杀你。”
“呵呵,呵呵呵,回去?回哪去,回去给那些泥腿子当牛做马?张之维,你犯贱,那是你的事,我是天师后裔,我才是天师,张之维!!!”
脚下所踏的天师剑落在手中,张恩溥高声怒吼张之维的名字,一手持剑,一手托印,再次引下天雷,却缠绕己身。
将自己与天雷同化,就朝着依旧没有移动的张之维激射而去,他要与这自己嫉恨了大半辈子的张之维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雷光照亮了黑夜。
山林在这一击之下引发了大火,开始借着海风燃烧,却又被突然降下的大雨慢慢将火势浇灭。
张之维站在原地,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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