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8章(2 / 4)  必须攻略所有病娇怎么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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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到来,只认是退亲的话,慌忙迎接问道:“三老今日光降,一定朱亲家处有言。”

    王三老道:“正是。”

    陈青道:“今番退亲,出于小儿情愿,亲家那边料无别说。”

    王三老道:“老汉今日此来,不是退亲,到是要做亲。”

    陈青道:“三老休要取笑。”王三老就将朱宅女儿如何寻死,他爹妈如何心慌。“

    留女儿在家,恐有不测,情愿送来服侍小官人。

    老汉想来,此亦两便之事。令亲家处脱了干纪,获其美名。你贤夫妇又得人帮助,令郎早晚也有个著意之人照管,岂不美哉!”

    陈青道:“虽承亲家那边美意,还要问小儿心下允否?”

    王三老就将柬帖所和诗句呈于陈青道:“令媳和得有令郎之诗。他十分性烈。令郎若不允从,必然送了他性命,岂不可惜!”

    陈青道:“早晚便来回覆。”

    当下陈青先与浑家张氏商议了一回,道:“媳妇如此性烈,必然贤孝。得他来贴身看觑,夫妇之间,比爹娘更觉周备。万一度得个种时,就是孩儿无命,也不绝了我陈门后代。我两个做了主,不怕孩儿不依。”

    当下双双两口,到书房中,对儿子多寿说知此事。多寿初时推却,及见了所和之诗,顿口无言。

    陈青已佑儿子心肯,回覆了王三老,择卜吉日,又送些衣饰之类。那边多福知是陈门来娶,心安意肯。

    至期,笙箫鼓乐,娶过门来。街坊上听说陈家癞子做亲,把做新闻传说道:“癞□□也有吃天鹅肉的日子。”

    又有刻薄的闲汉,编为口号四句:

    伯牛命短偏多寿,娇香女儿偏逐臭。

    红绫被里合欢时,粉花香与脓腥斗。

    闲话休题。却说朱氏自过门之后,十分和顺。陈小官人全得他殷勤伏侍。怎见得?

    着意殷勒,尽心伏侍。

    熬汤煎药,果然昧必亲尝;

    早起夜眠,真个农不解带。

    身上东疼西痒,时时抚摩;

    农裳血臭脓腥,勤勤煎洗。

    分明傅母官娇儿,只少开胸喂乳;

    又似病姑逢孝妇,每思割股烹羹。

    雨云休想欢娱,岁月岂辞劳苦。

    唤娇妻有名无实,怜美妇少乐多忧。

    如此两年,公姑无不欢喜。

    只是一件,夫妇曰司孝顺无比,夜里各被各枕,分头而睡,并无同袁共枕之事。

    张氏欲得他两个配合雌雄,却又不好开言。

    忽一日进房,见媳妇不在,便道:“我儿,你枕头龌龊了,我拿去与你拆洗。”又道:“被儿也龌龊了。”

    做一包儿卷了出去,只留一床被、一个枕头在床。明明要他夫妇二人共枕同袁,生儿度种的意思。

    谁知他夫妇二人,肚里各自有个主意。

    陈小官人肚里道:“自己十死九生之人,不是个长久夫妻,如何又去污损了人家一个闺女?”

    朱小娘子肚里又道:“丈夫恁般病体,血气全枯,怎禁得女色相侵?”

    所以一向只是各被各枕,分头而睡。

    是夜只有一床被,一个枕,却都是朱小娘子的卧具。

    每常朱小组子伏侍丈夫先睡,自己灯下还做针指,直持公婆都睡了,方才就寝。

    当夜多寿与母亲取讨枕被,张氏推道:“浆洗未干,胡乱同宿一夜罢。”

    朱氏将自己枕头让与丈夫安置。

    多寿又怕污了妻子的被窝,和农而卧。

    多福亦不解农。

    依旧两头各睡。

    次日,张氏晓得了,反怪媳妇做格,不去勾搭儿子干事,把一团美意,看做不良之心,捉鸡骂狗,言三语四,影射的发作了一场。

    朱氏是个聪明女子,有何难解?惟恐伤了丈夫之意,只作不知,暗暗偷泪。

    陈小官人也理会得了几分,甚不过意如此又捱过了一个年头。

    当初十五岁上得病,十六岁病凶,十九岁上退亲不允,二十一岁上做亲。

    自从得病到今,将近十载,不生不死,甚是闷人。闻得江南新到一个算命的瞎子,叫做灵先生,甚肯直言。央他推算一番,以决死期远近。

    原来陈多寿自得病之后,自嫌丑陋,不甚出门。

    今日特为算命,整整衣冠,走到灵先生铺中来。那先生排成八字,推了五星运限,便道:“这贾造是宅上何人?先告过了,若不见怪,方敢直言。”陈小官人道:“但求据理直言,不必忌讳。”先生道:“此造四岁行运,四岁至十一,童限不必说起,十四岁至二十一,此十年大忌,该犯恶疾,半死不生。可曾见过么?”陈小官人道:“见过了。”

    先生道:“前十年,虽是个水缺,还跳得过。二十四到一十一,这一运更不好。船遇危波亡浆舵”马逢峭壁断缰绳,此乃天析之命。有好八字再算一个,此命不足道也!”小官人闻言,惨然无语。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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