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他在心中疑窦丛生,却也没有太往深里想,便只是稍作停顿了片刻的功夫,便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从别墅的后院赶往了前院。
由于赵德芳觉得他由于得到了龙形玉佩相助,他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独挡住他的隐形人,便还是抱着“两点之间,垂线段最短”的走路原则,两只脚并没有走在蜿蜒曲折通往前院的碎石铺就的小路上,而是站定在假山前半丈开外那个岔路口,跟在秦王府的后院那般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
恰好在走了三五步毫无阻拦的草地后,眼前就是一棵银杏树了。而此时的赵德芳的整个身子便浑身轻松地向身前的那棵伸开双臂都揽不过来的银杏树上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而在他的前身和面部跟那棵银杏树撞击在一起的时候,突然,让他感到整个紧紧地碰到银杏树上的前身感到一阵阵的疼痛,登时,便呲牙咧嘴地连声“啊啊啊”地鬼哭狼嚎了一番。
在这一番撞击之下,赵德芳的两侧脸颊出现了红肿,鼻子也被撞的冒出了血来,额头上也鼓起了三个小血包。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严重后果,是因为赵德芳他在走出山洞之前,从脖颈上拿下来又挂上了龙形玉佩,却把原来的反面朝前无意识地挂成了正面朝前了。也因此让他失去了隐形人和穿破任何物体而过的双重特异能力。
见到自己的面部红肿,又流了鼻血,赵德芳这才低下头,伸手摸出挂在脖颈的龙形玉佩,见到那龙形玉佩的正面朝前时,这才暗自叫苦了一番:奶奶个腿的,我还以为自己刚发现的这个隐形人和穿破物体而过的两个特异能力时好时坏,无法受到我的控制呢,为此,我还好一阵的担忧呢。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而是因为原本反面朝前摆放的龙形玉佩被窝掉了个个儿,变成了正面朝前了。这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自己方才摘下和挂上时没有认真核对一下。
在心中暗自自责了一番后,赵德芳便先把挂在他脖颈上的龙形玉佩的反面朝前,继而仰起头来,正怕鼻血滴滴答答地流自己一身,毕竟他现在穿着的可是宋朝王爷的蟒袍,若是因此而沾染了鼻血,那他回去后被人见到蟒袍都是血迹点点的话,那他真的就是无论秀才遇见谁都是清不清道不明了。
就这样,又重新恢复了隐形人和穿破物体特异能力的赵德芳,便仰起头来,健步如飞地奔向了别墅的前院。只是行走了不到半刻的功夫,赵德芳便走进了别墅前院小洋楼的大门前,慢慢地俯下身子,从门口旁边阳台上摆放着一只花盆下艰难地摸出了一串钥匙来,就此打开了小洋楼的防盗大门。
而那一盆叫不出名字的奇珍异花因为许久没有浇水和打理,而早已经是花叶枯黄凋零,花枝枯萎,花瓣也散落了一地,映衬出这一家主人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
走进小洋楼的赵德芳,虽然已经阔别了这里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却还是驾轻就熟,只是片刻的功夫,便从卧室抽屉里翻出了创可贴和止痛膏,以及一些个瓶瓶罐罐,里面都是一些个家庭常备的药物。
先是拿出了两只棉球堵住了流血不止的两只鼻孔,继而为自己脸部红肿和血泡处用棉棒沾着药用酒精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遍。可即便如此,那药用酒精却是锁沾到伤痛之处,便叫赵德芳忍不住地呲牙咧嘴。
再然后,赵德芳便在面部的红肿血泡处喷洒了一下云南白药止痛止血的药剂后,又拿着止血止痛的粉末状的药物仰着头倒进了两只鼻孔里。在保持了将近一刻的功夫后,赵德芳这才慢慢地放下高高扬起的脑袋来。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对自己的伤痛处做了这一番简单的处理后,还真别说,非常的管用。脸部红肿处也不再有那么大的疼痛感了,而方才还流血不止的鼻子却也没有滴下来那怕一丁点的鼻血来,这才终于让他安下了心来。
既然,这些东西那么好用,赵德芳便把拿出来的这些个瓶瓶罐罐又放回到了那个家用常备的小药箱子里,他想着待会儿办完了事情就把这个不可或缺、或缺不可的小药箱子给带走。对于古代苦涩的汤药,赵德芳一直都有些抵触的。
接下来,赵德芳便脱下来了沾染了不少灰尘的蟒袍,拍打了一番后,便顺手挂在了房间里的晾衣架上。
继而他又换上了一身西装革履的行头。然后,便把头上戴着的簪子和其他饰物俱都摘了下来,放在了抽屉里,从旁边衣帽间的大衣橱里的挂钩上拿下一顶具有英伦范儿的帽子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脑袋上,而他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却被他给掩进在了帽子里,以此来掩人耳目。
站在挂在墙壁上的落地镜前,赵德芳见到镜子里的人,是一个帅气逼人、相貌不凡的“富二代”的小正太,古代人的形象立马就消失全无,活脱脱是一个时尚而又不失稳重的现代社会里的纯正“小鲜肉”。
打扮停当后,赵德芳便走出小洋楼,锁上防盗大门,便手中那一串钥匙重新放回到了那大门旁边窗台上的花盆下,大踏步的向着两丈开外的紧紧关闭着大门行色匆匆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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