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倒是和他师妹配置的那些毒有些相似。
思及此,温琅不由得心神一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入脑中,这害了宣德帝的毒,莫非乃是出自乌兰珠之手?
若是如此……温琅神色有些难看。
正在此时,门房递了封帖子,上面写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旁人瞧不懂,他却是知晓得清清楚楚,这种字毫无疑问乃是出自他师妹的手。
帖子上写她犯了错,如今藏身在永安城京郊,求温琅庇佑。
思及此,温琅与方才那药联想在一块儿,手有些微抖,心中认定害了宣德帝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出自乌兰珠之手。
他披上衣袍,按照乌兰珠所言前去赴约。
今日的朝会气氛十分沉闷,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针落于地的声音都似能听得清楚,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出,御案上的宣德帝面色黑得不得了。
就在此时,辅国大将军孟善躬身上前一步道:“陛下,突厥和北方诸部实在太过猖獗,老臣愿请命北上,好叫他们知晓我南秦军队铁蹄的厉害!”
宁晟也出列道:“陛下,臣也愿北上一战,一解我南秦北方百姓之苦。”
今日朝会到一半,边关便发来急报,说是北方突厥联合北方六个部落开始公然作乱,掠夺财物。
如此举动,分明是丝毫未将南秦放在眼底。
先前宣德帝已然派人前去警告示威,却未能有丝毫奏效,反而让北方的胡人变本加厉!他南秦兵强马壮,又非那种没有骨气的弹丸小国,怎能容忍这些卑贱的蛮夷一次又一次的践踏?
宣德帝也好,文武百官也罢,自是忍不下这口气的。
宁晟和孟善二人主动请命后,朝堂中再次喧嚣起来,有人道:“这个突厥未免太不知轻重!此次作乱既是以突厥为首,那必要好好教训突厥一番!尤其是突厥的新可汗阿史那穆尔,好叫他知晓我南秦可以扶持他,同样可以废他。”
“是了,必要叫这些蛮夷知晓我南秦的勇士之威!”
“突厥真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十几年前的败仗还没吃够吗?作为我南秦的手下败将,居然胆敢再次在门前叫嚣!”
西平郡公咬牙道:“此事绝不能容忍!犯我南秦者,虽远必诛!陛下,老臣愿请命上阵,亲自战退这些蛮夷!”
……
宣德帝的目光在主动请命的几人之间来回游移。
第一任西平郡公乃是南秦开国功臣,与孟善齐名的猛将,只可惜早已不在人世。
不过虎父无犬子,而今的西平郡公,也就是顾修远的父亲,也是个骁勇善战的猛将。
但这些年来,他对抗的多是南边的一些部落,对于这西北一带并不熟悉,贸然上前必然讨不了好。
孟善一生立下赫赫战功,鲜有败仗,对于突厥也是打惯了的,但他如今不比从前,年岁已高。若此次北上,打了胜仗还好,若打了败仗,届时恐怕军心不稳不会,还会助长那些胡人的气焰,突厥和北方诸部必然会更加嚣张。
最后宣德帝只能将目光落在在西北驻守多年,前不久才刚刚回京的宁晟身上。
以往他在西北的时候,突厥安分老实,连个屁都不敢放,而今他才回永安城不过一年,这突厥便再次张牙舞爪起来。既然如此,那便让宁晟再次一刀一刀的斩断他们的爪牙!
思索片刻后,宣德帝沉声道:“那好!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由怀化将军此次北上为好。”
“宁晟听令!朕着你率领十万大军北上抗击突厥和北方诸部。若有那等灵顽不灵,执迷不悟者,一律斩杀!”
宁晟沉声道:“臣遵旨。”
退朝回到御书房后,宣德帝的面色极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所有的事都凑在了一块儿,像是事先约好了扎堆儿来似的。宣德帝神色一顿,而后神色越来越沉,最近这些时日的事情的确蹊跷。
思及此,宣德帝的神色越来越疑惑。且近来玄衣卫也有些奇怪,从陈全那地方搜出的东西,分明指明陈全与齐王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薛珩却让他不要因眼前的东西迷惑,眼下突厥那边又起了战事……
宣德帝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不太简单,思忖片刻对陈德道:“你速去将楚王召来,朕有事问他。”
薛珩接到传讯后不久便到了御书房,向宣德帝见礼后便道:“兄长何事寻我?”
宣德帝道:“朕总觉得此次突厥和北方诸部生乱,很是有些蹊跷。”
“朕思来想去,心中总觉得不大对劲。所以朕想派你亲自去前线查一查此事。”
薛珩闻言下意识蹙眉,近来端王频频在军中动作,若是他贸然离京,怕是不妙,下意识便拒绝道:“兄长若生疑,我可以派玄二等人亲自前去查明此事。”
言下之意,他不愿亲自前往。
觉察到薛珩的意思,宣德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由存了几分审视。若薛珩欣然应允,说不定他会就此打消在心中的念头,但此时见薛珩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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