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薛珩今日有任务在身,并未来朝会,他回到楚王府便听到宣德帝出事的事情,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叫了温琅与他一起进宫面圣,替宣德帝诊治身子。
薛珩带着温琅出门的时候,恰好宫中派人来请温琅。
很快,宣德帝便接到楚王和温琅求见的消息之后。
刚才他已然喝过刘太医为他配下的药方,面色已然好了许多。
他的眉色一沉,忽然又有了些迟疑。
若他身子温琅都束手无策,那到时候该如何是好?若是这消息就这样传入楚王的耳中……
思及此,宣德帝愈发纠结。
陈德又在旁边道:“启禀陛下,楚王殿下带了温三郎在外头求见。”
宣德沉吟半晌,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启唇道:“宣。”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能活得久些自然想要多活一阵,温琅很是会些稀奇的手段,如今宣德帝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温琅的身上。
薛珩进屋之后便见躺在床榻之上的宣德帝面色极沉,不由惊道:“兄长身子如何了?”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温琅,对宣德帝道:“我带了三郎过来,虽说宫中的太医很是周到,不妨也让三郎替你诊诊脉。”
宣德帝点了点头。
“太医说朕的身子亏空很是厉害,有些束手无策的意思。”宣德帝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薛珩的神色,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似的。
薛珩闻言眉头微沉,眸中有几分真切的忧色。
宣德帝见状,松了口气。
温琅道:“具体如何,还是要某瞧过之后才能落下结论。”
宣德帝点头,示意温琅上前。
温琅上前替他诊脉之后,神色沉沉。
“陛下的身子的确如太医们所言,亏空很是厉害,但也不至于到药石无医的地步。”
宣德帝的眸中忽然绽放出一阵喜色,“你说朕的身子还有救。”
温琅点头。
“不过有一事某不解,之前某也替陛下诊过平安脉,那时候陛下的身子很是康健,不至于亏空至此。”
温琅的话说得隐晦,但宣德帝自然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朕动了手脚?”
“不排除这个可能。”
宣德帝神色一沉,大声喝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一怒便牵动了心神,喉间发痒,立时便猛咳嗽起来。
温琅连忙道:“陛下的身子如今切莫轻易动怒,心情平和是维持身子康健的根本。”
宣德帝点头,“朕知晓了。”
言罢,他给了薛珩一个眼神,示意他有话要单独与他谈,薛珩思忖片刻,而后让温琅退下,自己一人留在殿中。
宣德帝道:“今早朝会上忽然传来太庙失窃的消息,圣穆生前最爱的一张琵琶被盗,太庙中金银珠宝也被盗了无数。”
薛珩来时已然听说过太庙失窃的消息,但此时听宣德帝亲口提起,心中仍是一震,眸色一寒。
他母亲的遗物被盗,这实在是……若让他揪出背后之人是谁,他必然不会轻饶!
宣德帝道:“此事十分蹊跷,便由你领着玄衣卫的人亲自跑一趟,去查一查这事儿,此事若是不交给玄衣卫,朕也不放心。”
薛珩点了点头道:“兄长放心!此事交予我便是。”
薛珩和温琅退下之后,宣德帝躺在床榻之上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眉峰紧紧的蹙在一起,他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绝对不至于亏空的如此之快。
他的身子开始出现异常,便是从反复无常的头疼开始有的。
思及此,宣德帝目光一凝,忽然想起了陈全。
每每头疾发作,仅有成全的按摩手法可以抑制他的头疼,而之前的那些宫人分明用的是与他一样的手法,却没有一个人能如此恰到好处地舒缓他的痛苦,这未免也太过奇怪!
宣德帝觉得有什么在心中呼之欲出,面色极沉。
宣德帝忽而从床上起身,唤来陈德,陈德躬身立在他身旁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宣德帝道:“将陈全绑到朕的身前来,朕有话亲自问他。”
陈德闻言十分震惊,不解道:“陛下,陈全可是犯了什么事,为何要将他押至殿前?”
宣德帝眸光沉沉,目光落在陈德身上,也带了一丝探究道:“不必多问,按朕吩咐行事便可。”
过了,宣德帝又吩咐道:“先将他带入紫宸殿,此前切莫让他有所察觉。”陈德闻言点了点头,很快陈全便被带了进来,他踏入紫宸殿的一瞬间,身后的大门‘咚’得关上了,接着伏在暗处的禁卫将他双手反剪拿下。
陈全心中一惊,对着两人道:“你们做什么?此处是陛下的寝宫,你们竟敢如此对我!”那两名护卫冷笑,“竟然知道这是圣人的寝宫,还敢如此喧哗!若不是圣人吩咐,我们岂敢拿你!”陈全闻言心中一动,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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