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终于忍无可忍怒道:“宁六娘,我就知道是你,今日的事情是你早就设好的圈套,等着我们上钩,把你这个心思歹毒的丫头!”
宁玖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圈套?二叔母,只允许你加害于人,难道不允许旁人有防备之心吗?”
“按理来说,今日这事儿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神色癫狂,实在是不像一个贵妇的样子,你还是好好的到京兆府衙的牢房里养养性子吧!”
郑氏咬牙道:“你得意什么?就算我被押到京兆尹府的牢房又如何?”
只要她没死,只要她还活着,便有翻盘的一天!今日落在宁玖的手中,她认栽,但下一次她必然会连本带利的将在宁玖手中失去的东西,从她手中悉数拿回来。
宁玖如何听不出郑氏的话外之音,她对冯闻点了点头,一扬手中的拂尘道:“不如何,总归这次二叔母还是好好到牢中去反省反省吧。”言罢,宁玖便转身要走,宁濮见此叫住她道:“宁六娘,你事情做得这么绝,亲自状告你的叔母,你就不怕与你自己的声名有碍?”
宁玖顿住脚步,转首看了宁濮一眼道:“郑氏让人害我名声之前,你都不担心于她的名声有碍,我还担心这个做什么。”
言罢,宁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中。
冯闻挥手让身后的人上前将郑氏拿住,欲往外带走,宁濮见状面露为难之色,对冯闻道:“此事虽是我夫人不对在先,但可否通融通融?”
郑氏到底是他的正牌夫人,若是就此被押到了京兆尹的府中,那他无疑会成为永安城的笑柄。
冯闻摇头对他拱了拱手道:“某也是按命令办事,请恕某无法遵从。”
李十娘与宁璋的事情处理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兄长李七郎便被宁晟带了出去,未过多久,院中的其他人便被人带了出去,说是东阳侯有事要相商。
李十娘原本以为东阳侯将府中的人召到一起是为她的事情,心中还有些窃喜。传闻说这位东阳侯为人很是公正,对自己的子女孙辈更是要求十分严格,若是他知晓宁璋做了这等事情,说不得便会遂了她的心愿。
可谁知这院中的人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迟迟未归,无奈之下,李十娘害怕事情生变,便差了自己的丫头秋雁去替她打探消息,结果这秋雁带回的消息让她很是震惊。
先是他兄长被宁晟带到府门前打了二十大板,不省人事后被丢到街上。再是东阳侯府分家的消息……
李十娘面上带着难以置信,脸色有些发白道:“你确定这些消息是真的?”
秋雁的面色也不太好看,连连点头道:“娘子,七郎君确实是被怀化将军带到府门前打了二十大杖扔到了街上,娘子不必担心,说是宁濮回来的时候将他送去了医馆,眼下七郎君正在医馆当中医治。”
李十娘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兄长居然会被郑氏怂恿去干了这事儿,而且此事他之前一丝风声也未给她漏过。
李十娘咬着牙,神情很是痛愤,她虽恨对李七郎下狠手的宁晟,但更恨的还是郑氏。
此人没安好心,先是教唆她去勾引宁晟,在教唆她兄长去陷害宁玖。毫无疑问,这个郑氏压根未将他们兄妹二人当人看,完全便是将他们视作了攻击大房的一根枪来使。
至于听到秋雁说郑氏被京兆尹的人带走的时候,她的心中很是痛快,
但郑氏到底是永安城内有头有脸的夫人,听闻她娘家也是有势的,就这样被京兆尹的人带走,李十娘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下意识便问道:“这郑氏被抓走的消息,你从何得来?”
秋雁知道自家娘子生疑,于是连忙解释道:“此消息千真万确!方才京兆尹的人来将宁玖带回来的那个柳真人和二夫人一道抓走了。而且府中的下人都在议论日后的去处,说是东阳侯府要分家了。”
李十娘稳住心神,眉头下意识皱得紧紧的,“这分家的消息可属实?”
秋雁点头,“绝对属实!奴婢特意到账房那边看过,此时侯府里面的账房先生已然在开始算账了。”
若要分家,首先第一个划分的便是钱财,账房那边既然忙碌起来,那说明这消息乃是属实。
秋雁小心翼翼的看了李十娘一眼,而后道:“娘子,接下来咱们该如何?”
李十娘神色不太好看,她会尽千辛万苦故意设计与宁璋,无非便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可眼下东阳侯府分家,二房与大房的矛盾摆到明面上来……
李十娘清楚这如今的东阳侯府完全是靠大房撑着,这二房的宁濮没有什么真本事,凭着父兄的庇佑,在朝中谋了个不高不低的官职,眼下要,这二房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容易。
思及此,李十娘不由暗自庆幸方才李氏和郑氏二人迟迟未将她与宁璋的事情定下,否则如今她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眼下二房生乱,若她真的嫁给宁璋,怕是讨不了好。
此事还要再做计议才是。
第二日,朝会。
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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