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方向掷去。
“嘭。”
空中响起了一道硬物相击的声音。
“不错不错,原本这些石头回回都能击中你,如今你倒是有长进了,竟然能稳稳地将之击落。”
沉雪闻言眸光一凛,目光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只见一颗伸展的枝干上,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人身子后仰,双头抱头仰躺在其间,嘴里还叼了一截嫩草。
此时此刻,坐在树上的人不是顶着那张欠扁娃娃脸的玄二是谁?
“又是你,无趣。”沉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练习。
玄二被骂了不怒反笑,摸了摸鼻子。
他忽然坐起身,右手撑着下巴,看了一眼天色,“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这里练习作甚。”
沉雪闻言,脚步顿住,对道:“干你何事?”
玄二在树上摇头晃脑道:“是不关我的事,但我瞧着你的身手比起三日前似乎丝毫没有进步。”
沉雪被他戳穿,瞪着眼看他,“那又怎么样?”
玄二说的没错,这几日沉雪到了一种瓶颈期,她无论怎么做,都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最糟糕的是,她自己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玄二笑道:“急于求成也不是你这样练的。若你肯说几句好听的,或许我可以考虑,教教你。”
沉雪并未回答。
玄二见她丝毫不捧场,笑容有些尴尬,忙给自己圆场道:“要知,在楚王府的暗卫里头,小爷我的暗器可是数一数二的呢。”
沉雪陷入了沉思。她知道,他这话的确不假。
自从前几日开始练习暗器的时候,这个名为薛二的暗卫,便时不时的在自己练习的时候在旁边指点江山。
这让沉雪很是不爽。
玄二在玄衣卫时便是玄二相称,平日里扮作薛珩的暗卫时,为掩人耳目便以薛二相称。
沉雪这人有个毛病,她素来吃软不吃硬,生平最恨的便是,旁人在她做事的时候,在旁边干扰。
眼前这个薛二不但爱在他练习的时候指点江山,还爱在她练习的时候,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实在是扰得她心烦至极。
沉雪不知,他一个儿郎,每天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要说。
不过这人话多归话多,那一手暗器使得的确很是漂亮。
沉雪感受得到,他的的暗器甚至比教授她的那个名为薛六的暗卫的暗器使得还要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将他的本事偷来了再说,若是日后他再敢欠扁,等到她的能力到了可以与之抗衡的时候,再狠狠的教训此人。
这么一想,沉雪的心中便释然了,朝着玄二所在的那棵树走近了几步,双手交叉,微抬下巴,笑着问他,“你想听什么好听的?”
玄衣卫也好,平日里充作薛珩的暗卫也罢,其生活都很是枯燥无趣的。
但最近,玄二终于找到了个有趣的消遣。那便是在沉雪练习的时候,在旁边看着。
原本他并不理解薛珩的这番行为的,他觉得薛珩磨砺沉雪这番行为只是三分钟热度,一时头热下做出的决定,他打心里觉得沉雪撑不了多久。
于是,怀着一种看戏的心态,他从沉雪开始练习起便一直暗自观察着他。
他看着沉雪坚持了这么多日却依旧如初,每日从早练到深夜的时,他不免对此有了兴趣。
五日前,玄二在她练习暗器的时候见她动作不对,终于忍不住现身,并出言指点了一番。
玄二本以为对方会很是感谢,谁知对方对他的指点不领情不说,更是冷淡得连谢都未说一个。
不知为何,她越是嫌弃自己,玄二反而越觉有趣,越有一种来纠缠她的劲儿。
此事玄二听到沉雪愿意服软,不由微讶。
他呸地一声将口中的嫩草芽吐掉,在树干之上坐直身子,右手抵着下巴,对着树下的的沉雪居高临下的一笑,而后道:“你说一句,‘二郎,求你教教我’我便教你如何?”
“记得,语气务必要温柔些。”
“二郎,求你教教我。”
玄二的本意原是捉弄沉雪来着,谁知下面的沉雪竟真如他所言,声音软了几分,似沾了糖霜的果子般,这一声竟让他觉得心头有了丝丝酥麻的感觉。
皎皎月光下,一身素色的劲装将少女的躯体够了得极好,凹凸有致,玲珑至极。
此时,她的双手交叉,下巴微扬,头微微往右偏了些许,唇上的笑意嫣然。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为她染了一层柔和的边,一双星子般的眸好事闪着熠熠光辉,十分夺目。
唇红齿白,脖子纤细。
玄二莫名觉得,她今日似乎比往日要好看得多。
许是练习了一天,她的衣襟有些松,开了一个大口。玄二的视线本落在她白嫩的颈脖上,他也不知怎的,目光便顺着她微敞的襟口往下,看到了因她叉着手而被挤得变形的两团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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