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11 千里之外的队友(2 / 4)  重生的我没有梦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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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之于江宁,其实跟妫川县之于京城没啥区别。

    城东区稍微好一些,至少农村出来的打工很方便,工资也不至于说低得可怕,能进“张安电子”那就超过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家庭。

    而有人带飞,那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张安电子”的保卫科科长是职务,不过序列在城东区武装部,这里面还是很有说法的。

    被征地的几个村子,以后通过土地分红还能吃上几十年的,村子里出一个保卫科科长,然后带两个民兵营,基本能保证拿着拆迁款的人不会被做“天仙局”。

    这光景一部分来江宁做事的“表弟”,有读书的,有学技术的,有继续做保安的,但都编入了民兵营,跨车间编组,几万人的大厂出八百个民兵,其实也能接受。

    训练表也是拉满,十五天训练就是十五天训练,一天没差,这让滇东南几个县的武装部代表,看得是满心欢喜,把情况跟老家县里反映了之后,几个县政府就准备组个团来化缘。

    招商引资工作很多时候是看缘分的,有缘分就能轻松一些。

    现在“张安电子”和“张小白科技有限公司”这里就是属于有缘分的,其中比较灵醒的是一个叫进乘县的小县城,并没有说要直接搞招商引资,而是给了一份进乘县的基本状况之后,就是看“张安电子”和“张小白科技有限公司”愿意捐款捐物搞援助,那很好;愿意顶着困难做投资,那肯定是更好了。

    进乘县这时候的国民生产总值不如“张安电子”的一个车间,连八个亿都没有,遍地都是文盲,山里又有苗族白族的寨子,且跟别处的苗族、白族语言上也不能算通用,反不如隔壁壮乡的“壮话”能在一定程度上当个中间语。

    所以各方面的工作困难,那还是不小的。

    不过,缘分是很难讲的,这地方有一些没有回城的老知青,基本都是以沪州人为主,对本地情况十分了解,再加上又有沪州的人情关系,所以在张大安逼着石向道公开道歉的过程中,他们在西南的媒体平台上,也遥遥呼应。

    其实没啥鸟用,但态度很明确,那就是站张大安这边。

    须知道,云滇省固然总体上啥也不亮眼,可也有过文化高光时刻,那就是抗战一段时期,形成了相当不错的文化传播体系。

    建国后还形成了十分有意思的“滇学研究会”,是个地方学会,但没形成学派,跟西南地区的政法圈子有着截然相反的思想生态。

    究其原因嘛,还是因为“滇学研究会”早期的知识分子群体,除了舞文弄墨的,还有大量农工商领域的牛人。

    搞“杂交水稻”的那一批人就有不少在其中。

    时下云滇省农科院的一些专家,祖籍有不少就是来自江宁,那这个就不是抗战时期的那一点点高光,要追溯到“驱除鞑虏,复我中华”那个阶段。

    倘若不是滇东南常驻,而是在滇东北,那追溯到明朝的姓氏比比皆是,基本上围绕“盐道”“茶道”“马道”,都能找到痕迹。

    这次站张大安的老知青或者知青之后,思想上算是“复古”,并不追求短期的一点“救济”,当然要肯定是要的,只不过没打算一锤子买卖。

    “房总,谢谢谢谢,真的非常谢谢……”

    “我以前在城南仪表厂也当过厂长,说起来,跟你也是半个同行啊。”

    “啊……这真是没想到。没想到房总您居然也在仪表厂干过。”

    “不过我不能完全算技术人员,我是江宁财经经管系的,以前还不叫江宁财经,当时如果不分配的话,估计也是去粮站……”

    进乘县的代表同样也是盘龙市的代表,盘龙河边上以前有个“对越反击战”时期的仪表厂,是个弹药补给的配套厂,老家沪州的张德立并不算完完全全的城里人,当然也不算是乡下人。

    原户籍地在大场浦,距离沪州西站大概一公里多一点,后来中建三局征地一小部分,这才算是彻底跟老家断了联系。

    当然档案上还是很清楚的。

    论起来,张德立要是当年跟大多数知青一样返乡,以他的能力和履历,成为真正的“沪爷”比喝水还简单。

    不过嘛,人和人终究是有区别的。

    一样米养百样人,张德立长期活动在进乘县,后来也在盘龙市里的东山彝族寨子做过工作,周围跟他拜把子的壮族、彝族、苗族、白族非常多。

    不同寨子的重要节日,也都会请他过去放铳、取名、画押、公证等等等等,算是比较有名望的“秀才公”。

    唯一区别就是张德立的爆破水平比较高,属于技术人员。

    早些年寨子要开山修路,如果是特别偏僻的地方,炸药如果不方便路上带进去,就会在寨子附近搞个黑火药厂。

    两千斤以下无所谓,两千斤以上就是他来负责生产。

    小地方就是土办法。

    很多人印象流觉得黑火药过时了、威力小,那其实是大炸逼看多了没点逼数,实际上一些沟沟坎坎,黑火药足够了,堆份量一样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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