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八十章 辽朝彻底灭亡了(2 / 3)  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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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十分聪明伶俐,将来肯定差不了。

    想想同样是自己的儿子,同样是自己悉心教育的,只因他们的父亲不同,就天壤之别,萧瑟瑟忍不住去想,难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

    萧乌古论拜别了萧瑟瑟之后,又来见萧普贤女。

    萧普贤女居于中京内苑主殿,殿内无多余陈设,只悬一幅辽地舆图,案上摊着军务文书与部落动向札记。

    见萧乌古论入内,萧普贤女手中朱笔未停,目光仍凝注于文书,只淡淡地问了一句:“延留可陪同辽主前去狩猎?”

    萧延留是萧普贤女的外甥,他是萧普贤女的哥哥萧敌里的儿子,他是耶律敖卢斡的亲卫长,也是萧普贤女安插在耶律敖卢斡身边看着耶律敖卢斡的。

    萧乌古论答:“一同前往,延留还特意带上一营宋军一同前去狩猎。”

    萧普贤女没说话,只是在“合不勒部遣使宋廷”字样旁圈注,语气平淡却字字精准,“你既已尽言,便无需介怀。辽主之性,随昏德公(耶律延禧,赵俣封的),纵有十次劝谏,亦难改其行。”

    萧乌古论垂首道:“臣妾忧心大辽危局,却无半分办法。今部落离心,宋金环伺,臣民心志涣散……”

    话音未落,萧普贤女已抬手打断,将一迭文书推至其面前。

    “你来看。”

    文书上清晰记录着各部落归附大宋的进程,乃蛮、克烈两部派人前去东京汴梁城拜见赵俣,高昌回鹘遣使献上岁贡清单,就连金国,都在试图跟大宋修复关系,想要跟大宋达成互不侵扰之约。

    “大辽气数已尽,非人力可逆转。”萧普贤女起身,走到舆图前,指尖点向中京,“此地不过是大辽最后体面,如今体面亦难维系,只能顺势而为。”

    萧普贤女转过身,目光锐利却沉稳:“陛下已给我下了圣旨,教我这里准备收尾。假以时日,大辽必将彻底灭亡。你身为皇后,只需静候,勿要慌乱,更不必再做无谓劝谏,待我回京之时,会将你献给陛下,他日你为陛下生下一儿半女,分封出去,你家何愁不兴?”

    萧乌古论嫁给耶律敖卢斡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早晚有一天会是赵俣的,因此,她始终都没让耶律敖卢斡碰,也没人敢提这茬,甚至就连耶律敖卢斡都不敢有碰她的想法。

    萧乌古论所在的部落,当初的打算也是,让她先当耶律敖卢斡的皇后,获得辽朝末代皇后之名镀层金,然后进入赵俣的后宫。

    这样,萧乌古论才有可能得到赵俣的重点关注,像萧普贤女、萧瑟瑟、萧夺里懒、萧贵哥、耶律延禧的六个女儿一般,能多为赵俣生儿育女。

    也正是因为如此,虽然萧乌古论是萧瑟瑟为耶律敖卢斡选的皇后,可她却投了更能代表大宋的萧普贤女,充当萧普贤女监视耶律敖卢斡的眼线。

    事实也证明,萧乌古论的选择是对的。

    这两年,投萧普贤女的辽人远远多于投萧瑟瑟的。

    这使得萧普贤女成为残辽的真正掌舵之人。

    如今,残辽已经快走不下去了,萧乌古论抬眼看见,萧普贤女神色平静,仿佛所言非国祚交割,只是寻常事务。

    萧乌古论微微垂眸,整理着衣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臣妾皆听太后的。”

    萧普贤女摆摆手,示意萧乌古论下去,然后重新拿起案上文书,朱笔再次落下,仿佛残辽的收尾,不过是她诸多事务中,早已规划妥当的一环而已……

    ……

    案上舆图仍留大辽盛时疆域,东极日本海,西抵阿尔泰山,幽云十六州的烽燧、黑龙江畔的牧帐,皆以朱笔勾勒。

    这是耶律淳凭记忆补绘的故国旧貌。

    骤闻耶律敖卢斡弃国事纵猎,耶律淳手中玉圭“当啷”坠地,裂纹如蛛网蔓延,恰如辽朝支离破碎的国运。

    五十余岁的身躯早已被殚精竭虑熬得枯槁,鬓发如雪,背驼如弓,望去竟似古稀老者。他扶着案沿踉跄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舆图上“上京临潢府”的标记,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喘。

    昔年耶律延禧便是这般将祖宗基业视作围猎场的陪衬,女真崛起时他在猎场纵马,朝臣死谏时他在山林逐鹿,硬生生将万里江山,拱手让给宋金。

    如今自己殚精竭虑,在宋金夹缝中为残辽挣一线生机,求大宋给机会、整饬军备、安抚部落,夜夜伏案至鸡鸣,只盼能复刻太祖太宗的荣光。

    可耶律敖卢斡,这辽室仅存的希望,却步天祚帝后尘,将围猎视作要务,把国祚当作儿戏!

    耶律淳猛地捶向案几,舆图上的朱笔标记被震得晕开,似在淌血。他咳着弯下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泪水混着咳出的血沫滴落。

    “天亡大辽……天亡大辽啊!!!”

    耶律淳的悲叹声在空殿中回荡,他望着窗外萧瑟的秋景,恍惚见天祚帝的猎旗与耶律敖卢斡的马蹄声重迭,两代帝王,一条覆辙,这残辽的最后一丝生机,终是要断送在这狩猎场上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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