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时,东方泛起鱼肚白,微光从窗缝里挤进来,落在床榻边散落的衣袍上。
赵俣左边怀中的萧夺里懒,侧躺着,鬓边的羊脂玉簪斜斜坠着,遮住了半张脸,露在外面的肩头,白得像初融的雪。
赵俣右边怀中的萧贵哥,背对着光,长发铺在枕上,如一匹墨色的缎,呼吸轻得像风拂过湖面,只漾起一圈极淡的纹。
一众萧奉先家的美少女围绕着赵俣,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
身心俱爽的赵俣,就睡在这些美人中间。
次日一大早,休息得特别好的赵俣,在萧夺里懒、萧贵哥等昨夜侍寝的美妇和新晋少妇以及一众宫人的伺候下起了床,又跟她们一块吃了顿早饭,接着去跟一众道士练了一会养生术,这才去垂拱殿处理公务。
赵俣这边刚到垂拱殿,那边萧普贤女和萧奉先就来负荆请罪了。
而且,萧奉先是真的肉袒负荆。
见此,赵俣自然很配合地问道:“你二人这是闹哪出?”
萧普贤女禀报道:“启奏陛下,昨日萧奉先托臣妾兄长找到臣妾,言他愿归顺我大宋,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还愿将其家之女献给陛下,臣妾念在他诚心为我大宋效力的份上,便帮他做成了此事。”
顿了顿,萧普贤女又道:“不想,事到临头,他言,辽皇后萧夺里懒、辽元妃萧贵妃亦是他家女,愿一并献给陛下,臣妾以为,他所言不错,萧夺里懒、萧贵妃确是其妹,他愿与辽国划清界限,献其妹给陛下,无可厚非,便擅作主张,教萧夺里懒、萧贵哥昨晚侍了寝。”
“求陛下责罚。”
言毕,萧普贤女和萧奉先就摆出一副要杀要剐他们都听赵俣的架势。
见此,赵俣很“愤怒”地说:“如此大事,你二人也敢擅自做主?!”
接着,赵俣又痛心疾首地说:“你们这是陷朕于不仁不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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