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让耶律敖卢斡能稳稳当当坐上辽国皇帝的位子,到那时,她才能真正松口气。
……
夜晚。
赵俣来到了萧普贤女的宫中。
萧普贤女宫中的灯火,比往常要明亮许多,仿佛是为了迎接某个重要的时刻。
上百个环肥燕瘦的宫人垂首侍立,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诱惑。
赵俣踏入宫中,他的目光在院内扫过,很快就落到了萧普贤女一左一右的两个美妇身上。
萧普贤女左边那个美妇,发间羊脂玉簪映着微光,却掩不住周身素净——不见金饰,不闻香腻,只像檐角漏下的一缕清风,混在迎驾的人潮里,毫不起眼。
赵俣到时,她跟着众人屈膝,眼睫垂得更低,将那点不该有的清凌凌的目光,严严实实藏进袖底的阴影里,仿佛只是廊下一道沉默的影子,与周遭的富丽喧嚣,隔着层看不见的纱。
她像株被忘在角落的玉兰立在那里,只露半张侧脸。眉是淡的,像远山笼着薄雾;眼尾微扬,瞳仁却静,像浸在水里的墨石。鼻梁挺秀,衬得唇线更软,是天然的浅粉,抿着时带点怯生生的弧度。肌肤洁白如雪,被廊风一吹,倒像枝头刚绽的梨花,素净得让人不敢多看。
萧普贤女右边那个美妇,眉是天然的弯月,不描自黛,眼尾微微上翘,却盛满了温润,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亮得柔和。鼻梁秀挺,唇瓣饱满,一身月白绣玉兰花的宫装,领口袖边滚着细银线,在灯影里泛着微光。
她垂手站着,不与周遭的一众宫人争那点目光,倒像枝被月色浸软的白梅,静悄悄地香。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添了层恰到好处的温润,像颗熟透的玉露,碰一下都怕化了。
虽然这两个美妇在刻意低调,但她们那份与生俱来的风华,却如同暗夜中的星辰,即便刻意隐匿于云霭之后,也难掩其璀璨光芒。
赵俣一看就知道,这两个美妇肯定是今天的正餐。
萧普贤女看着两个美妇和她们身后的七八位美少女对赵俣说:“她等是萧奉先家的女子,萧奉先特意送来献给官家,臣妾保举之人便是萧奉先,为教萧奉先全心全意为官家做事,官家定要好好疼爱她们。”
说到这里,萧普贤女看着那两个美妇,对赵俣说:“尤其是她二人。”
赵俣和萧普贤女多有默契,她稍稍加了点重音,赵俣就意识到了这两个美妇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反应了一下,赵俣就隐约猜到了这两个美妇应该是萧夺里懒和萧贵哥了。
很快,赵俣就反应过来,萧奉先以献其家族女子为由,将辽国的皇后萧夺里懒和元妃萧贵哥献给了自己,等于是把好处给了自己,骂名他自己背,关键,这绝对能彻底断了萧奉先的后路,让他不得不全心全意地依附于自己。
这步棋,走得既狠辣又精妙。
而且,赵俣看出来了,这不单单是萧奉先交得投名状,还是萧普贤女交得投名状。
事后,萧普贤女肯定会和萧奉先一块背起这个责任,将她自己的后路也斩断了。
这样一来,萧普贤女也只能心向赵宋王朝,不然,她将来也很可能会被辽人清算。
其实,萧普贤女这投名状交的意义并不大,因为,她的东太后身份,在辽人眼里,本来就是,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她就是代表赵俣暂时统治辽国的人,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因此,萧普贤女不交这个投名状,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萧普贤女还是义无反顾地交了这个投名状,用以告诉赵俣,她愿意倾尽所有,只为换取赵俣的绝对信任与倚重。
赵俣望着眼前这位心思深沉、胆略非凡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萧普贤女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将她自己彻底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赵俣没说什么,因为说是苍白无力的,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萧普贤女,他对萧普贤女的力挺力度到底有多大。
这一切的一切,萧普贤女都已经帮赵俣安排好了。
赵俣也就顺势而为,装着不知道萧夺里懒和萧贵哥的身份,带着她们进入了卧房。
夜风吹动窗棂上的纱幔,烛火在铜台里轻轻摇曳,将一室光影晃得朦胧。
很快,房中便响起赵俣与一些美少女谈笑的声音。
经验丰富至极的赵俣,实在太懂撩妹了。
不多时,赵俣就将不少萧奉先家的美少女逗弄得咯咯直笑,彼此之间拉近了距离。
就连原本只想应付了事的萧夺里懒和萧贵哥,也被赵俣那温柔而又不失霸道的手段,渐渐所征服。
烛火渐渐矮下去,将赵俣与萧夺里懒、萧贵哥、一众萧奉先家美少女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窗外的星子暗了几分,殿角的香薰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兰香漫过案几,缠上垂落的帐幔。
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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