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走得更快更轻松,那时候的条件虽然没现在好,但规矩,也没现在多。”
李追远:“老师,我只想把握好当下。”
“这是正确的处世观,放眼未来的同时,活在当下。”
翟老举起茶杯,示意少年与他以茶代酒。
李追远举起茶杯,与他相碰。
“小远,我相信,未来,我可能会因为曾做过你的老师,而感到骄傲自豪的。”
“您教会了我很多,也帮助了我很多,过去是,现在是,在未来,您也永远是我的老师。”
“哈哈哈,好,那我们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二人各自抿了一口杯中茶水。
“这份资料,你看过没有?”
翟老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李追远。
李追远接过来扫了一眼封面:哀牢山。
“在您的项目组里,我见过这份文件。”
“对这里感兴趣么?”
“很感兴趣。”
“这个地方,既古老又神秘,它曾在历史记载中出现过多次,却又次次浅尝辄止、淡化隐去,我曾经主持过一个工程,就在那附近,当时,也是发生了不少很奇怪的事。
集安,是罗廷锐心里扎了很久的刺,我比他痴长些岁数,这心里头,留下的刺也就更多。
可惜啊,我老了,不像你那位老师,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老师,我还正年轻。”
“接下来,那里会有个新工程。”
“我去。”
“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会为你竭力争取和安排的。”
“谢谢老师。”
“来,再干一次杯,提前祝你工程顺利,祝我们小远的未来顺利。”
李追远再次举起茶杯,与翟老相碰。
两次碰杯,代表两个条件。
本该由李追远拿出来的筹码,被“师父”主动取出,当作了两道开胃小菜。
接下来,该是主菜了。
“小远啊,在金陵时,我与你罗老师对你的以后发展做过商讨,你老师他对我,可是毫不客气。
但我也晓得你老师说得对,我这一把年纪了,还剩下的这点光亮,就算搁那儿不用也是会自己熄的,不如拿来给孩子们照一照路。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正式挂我的项目组里吧,资源、机会、锻炼,这些我都会舍下老脸去帮你争取。
唯一委屈你的地方是,呵呵,打个比方,就是这最前头的署名,得挂上我的名字。
你放心,明眼人都清楚,项目不是我亲自做的,我只是挂个名,解决你资历和年龄不够的问题。”
翟老说得没错,如果只是个人职业发展路径的话,这种做法,等于是翟老拿自己的声望与地位,来帮他李追远背书。
李追远把项目干好了,荣誉与好处是自己的,干砸了,那就等于毁掉翟老的晚节。
即使是血脉相连的父子、爷孙,也很难做到这一步,把自己的历史总结拿出来为后辈铺路。
绝大部分行业内部都有这样一个潜规则,年龄不够时,你很难挤进那个门槛;而进了门槛的人里,谁年纪最轻,谁往往具备更大的优势。
翟老:“我是有私心,但也是出于公心。小远,我认可你的能力,你也展现出了你的能力,你应该快点往上走,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李追远:“老师,谢谢您。”
翟老:“那就得,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说着,翟老再次举起自己的茶杯。
李追远握着茶杯,没第一时间举起。
眼前与自己正在对话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老师,还有自己的师父。
主菜:
接下来,你在走江途中,面对那些强大邪祟或者神秘存在时,解决它们后,要将它们送入酆都地狱。
酆都大帝,要当那个真正的接收者,祂要为自己的地狱,扩充更多的镇压品。
大帝,真的是一个很纯粹的存在啊。
祂能在大乌龟上岸时,选择避开,不起冲突,将自己丢那儿自生自灭;
也能在真正见识到自己的能力与潜力后,马上改变思路,上前攫取利益。
只要价值发生足够的变动,阴长生就能从一个谨慎小心、清风勿扰的隐士,立刻变成一个红了眼的赌徒。
李追远在自己这位“师父”这里,看见了什么叫真正的存续。
其它存在都是将永生当作一个目标一种追求,只有阴长生一直在认认真真地长生。
李追远:“老师……”
翟老:“嗯,这件事确实很严肃,虽然你早就改口叫我老师,但你可是罗廷锐最早发掘出来的宝贝,出于礼貌与尊重,你应该和罗廷锐打声招呼。
虽然,这就是你那位老师的安排,他是真的对自己的学生好啊,恨不得上门把我嚼碎了喂给自己的学生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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