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卢璞准备朝着李追远跪伏下来谢罪时,李追远开口道:
“老板点菜,只要配菜不要鸡。”
……
事实证明,不放鸡肉,味道真的很不错。
李追远吃得很满意。
隔壁饭桌上,坐着老妪、卢璞、女人,以及在妈妈怀里睁着好奇眼睛的小男童。
卢璞额头上,冷汗直流。
能在关键时刻豁出去赴死的,就已是英雄,当热血退潮,其它感觉也就上来了,卢璞回味起少年那句“是我师父酆都大帝和我闹脾气”,就越发觉得头皮发麻。
吃完了,李追远开口道:“老板,结账。”
卢璞摇头:“不,不要……”
李追远:“算账吧,结了。”
卢璞走过来,收了钱,又找了零,感激道:“谢谢。”
李追远:“刀很不错,但还是换个菜品吧。”
卢璞:“好,好的,我会把这广告牌也一并改了。”
刘昌平还在醉着。
李追远拒绝了卢璞帮忙搀扶,走到地上,将那条小水蛇捡起,丢到刘昌平身上。
阿璃看向那条水蛇。
很快,刘昌平浑浑噩噩地站起身,跟着少年与女孩离开了饭店。
回到酒店,看着刘昌平躺到床上继续呼呼大睡后,李追远回到自己房间,将那条小水蛇丢出阳台。
李追远看着阿璃,说道:
“龙王门庭有自己的规矩,这是秦家和柳家先辈们留下来的家风,我必须得遵守,因为它能庇护我,帮我保命。
其实,遵守久了,也不算痛苦,慢慢的也就开始习惯了。
我对他们今天是论心不论迹了,我对自己是论迹不论心。”
阿璃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两罐健力宝,打开,插入吸管。
李追远接过一罐,与阿璃轻轻碰了一下杯。
就在这时,李追远的大哥大响了。
接了电话,那头传来薛亮亮的声音:
“喂,小远?”
“亮亮哥,是我。”
“你们怎么都不在家啊,我晚上到你家时,发现你家一个人都没有,连狗都不见了。
刚看见李大爷醉醺醺的回来了,差点睡进棺材里,我把李大爷搀扶着上了二楼安置到床上,给他擦了身子,倒了一杯水,现在李大爷睡得正香。”
“辛苦你了,亮亮哥。”
“哈哈,说什么呢,讨好房东是应该的。”
“我们出去了,我在去往丰都的路上。”
“丰都?那巧了,翟老昨日从集安回到金陵学校里了,老师本来想和他约一顿饭的,结果翟老拒绝了,说要赶明早的飞机先去山城再去丰都参加个会。
老师说,翟老参会是假,是高句丽墓里有一件珍贵文物送去丰都的一家研究所了,翟老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最新的研究成果。”
“是嘛,那真是巧了,我到了丰都后,就去拜访翟老。”
挂断电话。
李追远:
“休息吧,阿璃,明早能出发了。”
……
翌日清晨,李追远起床后,先走到阳台上。
看见酒醒后的刘昌平,又一次早早地坐在车里。
看动作,他正在擦鼻血。
等李追远与阿璃下楼走向出租车时,刘昌平的两个鼻孔里,都塞上了纸球。
他补得有点厉害。
昨儿个喝醉的事,他已完全断片了,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在哪儿喝醉的。
刘昌平:“我们出发?”
李追远:“先去城东绕一下再出县城。”
刘昌平把车开去城东,当李追远示意他在河神庙前停下时,刘昌平道:
“嗐,这都是封建迷信,咱们只是运气差一点罢了,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李追远:“当景区逛一下吧。”
刘昌平:“那你们逛吧,我在外头等你们,呵呵,我不信这个。”
李追远带着阿璃走进庙。
庙门口,有个售票窗。
窗口站着的售票员,是卢璞的妻子。
看见少年与女孩走来,女人瞪大了眼睛。
李追远把钱递上去,拿了两张票,和买票时附赠的一人三根清香。
虽然很早,但庙里香客不少。
毕竟,李追远昨天亲自试验过了,这庙确实是灵的,有事它真上。
进了主堂,上面立着一尊雕像,是一个女人坐在一条巨大的金色鲤鱼身上。
老妪看见李追远后,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快速敲动手中木鱼。
一缕缕青烟弥漫而出,将其余香客们与少年女孩之间,形成了隔离。
李追远上香。
阿璃学着少年的动作,指尖将手中的香弹断一半后,再插入香炉。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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