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莲:“那还可以啊,而且也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
花婆子:“的确。”
刘金霞:“香侯自个儿不愿意,有啥办法?”
花婆子:“这好办。”
刘金霞:“咋办?”
花婆子:“你先给她打个样呗。”
刘金霞:“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一圈打完,又轮到柳玉梅轮空。
柳玉梅端起茶杯,瞥了一眼西南方向,默默喝了口茶,随即指尖在杯壁上轻轻一弹。
史家桥上,孙道长右手侧的铜钱,忽地一颤。
孙道长当即喜不自禁地起身,先把家伙事收拾好,再将拜帖取出,双手持着,向思源村走去。
进了村道,孙道长目光环视,定格在了那片普通人肉眼无法瞧见的、逆时节熠熠生辉的桃林上。
柳家老夫人就算不住在那里,那里也该是老夫人临时行辕的门子。
事实上,柳玉梅的敲击,给了孙远清方向指引,孙远清通过铜钱,能大概清楚柳玉梅所在的方位。
但,谁叫孙远清懂礼数呢!
走到大胡子家前,孙道长停下脚步,重新整理起道袍,并借机深呼吸调理气息。
一切就绪后,他沿着坝边,走入。
刚上坝子,就与婴儿床内的笨笨,一老一婴,隔空对视。
笨笨:“唔……”
孙道长:“咦……”
笨笨瞧出了老道士身上颜色很深。
孙道长看出了这孩子几乎溢出的福运。
这福运,几乎浓郁到一个夸张阶段,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给这娃儿往这屋里一丢,再给屋点把火,这娃儿怕是也能毫发无伤地从屋里爬出来。
不过,在这里,遇到什么稀奇的事,碰见怎样特殊的娃,都很正常。
因为李追远一早上就带着阿璃去石港镇看电影去了,所以名义上打着陪少爷小姐逗闷儿的笨笨,获得了难得的一假。
能在白天,坐在婴儿床里,看着蓝天与桃林,而不是缩在床底,笨笨很珍惜。
孙道长指了指桃林。
笨笨摇头。
孙道长会意,没进桃林。
笨笨有些意外,这还是他第一次把人给成功劝下来。
孙道长双手持拜帖,面朝桃林,先行礼,再双手一送,拜帖飞入桃林深处。
清安正在与苏洛喝茶。
一封拜帖,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茶几上。
清安握着茶杯的手,伸出小拇指,指向外头:
“呵,又是一个把我当门房的。”
苏洛起身倒茶,道:“这次这个,还挺有规矩。”
清安打开拜帖,边喝茶边扫了一眼。
看到最后,清安笑了。
“呵呵呵……”
苏洛不明所以。
“去,告诉他,拜帖收下了,让他自行前往那里去拜见。”
苏洛问道:
“这次不用拖进来抽一顿了?”
清安摇摇头:
“抽来抽去的,我也腻了,再说了,这次,有人会比咱们,更想抽他。”
苏洛起身离开,很快,他就回来,回禀道:
“我让莺莺去给他带路了。”
……
一头死倒,正在给自己带路。
孙道长对此,倒是不觉得惊讶。
江湖上,一直有某种传言,那就是龙王秦和龙王柳,对自家祖宅的邪祟,镇压方式与其它龙王门庭和大势力有着区别。
而这种区别,指的就是……
孙道长被带到了李三江家。
秦叔出门送货去了,刘姨去收信笺。
柳玉梅本意没让对方在那桥边等这么久,但她身边恰好没有能跑腿的。
示意仨老姊妹们先打,自个儿累了,要歇歇,柳玉梅站起身。
孙道长瞧见柳玉梅后,正欲庄重行礼,却被柳玉梅以目光“抬起”。
孙远清当即明悟,这是白龙鱼服。
道家人对入世出世也是熟稔的,当即上前念起道号,说自己上门来讨碗水喝。
柳玉梅指了指厨房,示意他自去。
随即,柳玉梅走入厅屋,身形走动间,留下阵阵波纹。
孙道长身上也出现些许波纹,俯身一拜后,跟着进了厅屋。
在刘金霞她们眼里,柳家姐姐是走进东屋休息了,那道士去厨房找水喝了后就此离开。
实则,二人现在已经来到二楼露台。
秋日的午后,自带独有的风貌,太阳收敛了夏日的暴躁,还未对冬日交出温柔。
这个季节,无论是在坝子上打牌还是在露台上吹风,都是件极惬意的事。
柳玉梅在阿璃的那张藤椅上坐下,孙远清先向柳家老夫人正式行礼,而后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来时心中忐忑,不敢抱有过多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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