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在看电视。”
谭文彬:“你得先让制片方请得起这样的演员。”
林书友:“还有特效呢。”
说着,林书友在心里对童子问道:
“你能不能做到这个?”
“和谁?”
“和陈琳。”
“可以,我能做得更厉害。”
“真的?”
“疾风骤雨!”
林书友继续专注开车。
童子继续聒噪:“喂喂喂,疾风骤雨岂不是更好,大家衣服都湿了,也都冷了,那就会找个地方避雨,然后抱在一起取暖,下一步就……”
林书友:“你就是办不到罢了,故意开玩笑。”
童子:“是你先问我做不做得到的,这玩笑,是你先开的。”
黄色小皮卡开到了家里坝子上。
李三江还没醒,仍在睡觉。
大家下车后,纷纷跟柳玉梅和刘姨打招呼。
谭文彬:“小远哥和阿璃,在后面一起走回来。”
柳玉梅点点头:“嗯。”
刘姨:“早饭都做好了,外面下着雨,你们自己端屋里吃。”
连续高强度赶路,大家确实都饿了,一窝蜂地进了厨房。
刘姨走到柳玉梅身边,顺着主母目光看去,前方村道上,少年与少女牵着手,在雨帘中行进。
虽然都很年轻,年纪还小,但一个端庄婉约,另一个则已被江上的风,吹出了棱角。
少年时而伸手,抓起前方的雨水,捏出一个个动物,拍出一幅幅画面,女孩都在认真做着欣赏。
刘姨抿了抿嘴唇,从兜里掏出今早自己亲自炒好的瓜子,尽情嗑了起来。
这瓜子,似是永远都嗑不腻,总有新花样新口味。
嗑着嗑着,刘姨目光落在了远处地头上,正在干农活的秦叔身上。
这位,昨晚还在问自己,主母给自己介绍对象了没有。
自己说介绍了。
他说,那得好好选,不要着急,这是一辈子的事。
刘姨:“人比人,真是气死个人,咱们家阿璃,从小都是吃的细糠。”
相较起来,自个儿啃的就是木头,都快给自己啃成啄木鸟了。
柳玉梅:“老狗当年,就会一拳对着前面河面砸过去,把河流轰断,然后扭头问我厉不厉害。”
刘姨:“这真不怪老爷……”
柳玉梅:“是不怪他,我不是说过么,他们秦家人练秦氏观蛟法,最喜欢先在脑门儿上开气门,大概是因为都有个‘门儿’,图个方便。”
刘姨:“主母,我的意思是,您就算想让老爷来对你这样,老爷在这个年纪他也办不到吧?”
柳玉梅:“这倒也是。”
前方,李追远与阿璃牵着手越走越近。
明明是天空灰沉沉之下的阴雨绵绵,却像是有两道光,照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柳玉梅:
“还是年轻好啊,人呐,就得趁年轻。”
……
李三江醒了,从楼上走下来。
看见一楼厅屋里,众骡盈朝。
“哈哈哈,回来了,都回来了吧!”
再一瞧,大家伙都在猛吃,旁边的汤面、馄饨碗,垒得老高,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吃,到家了就放开了吃,外头的东西哪有家里好,不够的话让你们刘姨再给你们做。”
主要是刚受过伤,众人还处于恢复期,这会儿自然不是压低代谢的时候。
“嘿,小远侯,你咋不吃呢?”
李追远还没回答,阿璃就端着一碗红糖卧鸡蛋过来了。
这次,鸡蛋不多,红糖也少,香味却更浓郁。
在阿璃期盼的目光下,李追远尝了一口,是一股恰到好处的鲜甜。
“好吃。”
阿璃近期应该是跟刘姨学过。
李追远很庆幸,庆幸阿璃的厨艺和自己画符,不属于一个“天缺”赛道。
柳玉梅心里也是舒了口气,她是真怕自己孙女给秦柳两家的未来龙王喂出个糖尿病。
李三江把粥放凉,先夹着烟,欣赏着大家伙吃饭。
李追远饭量正常,吃完一碗后也就停下了。
“小远侯,这次出去得久,累坏了吧?”
“有一点,但跟着老师和师兄们,学了很多东西。”
“你老师是好的,愿意教你,遇到个好老师不容易。不像有的老师,整天就想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真东西也不教,全靠徒弟自个儿领悟,把徒弟留自己铺子上,工资也不发,还指望徒弟给自己干活儿挣钱。
要是遇到那种老师,那才叫真的倒霉呢。”
李追远笑了笑。
“那小远侯你接下来要休息吧,好好睡一觉。”
“回来时在车上睡饱了,现在不困,刚路过镇上时,看见墙上贴了海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