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画中那位女龙王的服饰,就和阿璃现在身上穿的,有点像。
洗漱完后,少年往回走,阿璃坐在门口一张藤椅上,手里拿着两罐健力宝。
李追远在旁边藤椅上躺了下来,一边下棋,一边讲述起自己上一浪的经历。
这棋下到关门,上一浪也讲述到刘姨灶台上面汤翻滚:
“吃早饭啦。”
李追远牵着阿璃的手下了楼,刚坐下剥好一个咸鸭蛋,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走下来的声音。
“哎哟嘿,啊~~~”
李三江先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仰头,喉咙里发出一串杂音,对着坝子外吐出一口强有力的唾沫。
虽走路时还有前倾,不大直得起腰,但整个人过往的精神头,却是完全回来了。
刘姨:“三江叔,今儿个气色是真不错,看来曾孙儿回来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李三江哈哈一笑,道:“那可不!”
吃过早饭,李三江想出门散步走走,他有阵子躺家养病没出去了,真是憋得慌。
李追远走上前,劝说道:“太爷,你才刚好,还是再养两天吧。”
李三江摇头:“村儿里不兴久躺啊,再躺下去,就该有人来打听要不要给我提前准备黄纸元宝了。”
李追远就陪着太爷出去散步。
二人刚从小路走上村道,就听到身后的三轮车声,是润生骑着出来了。
“润生侯啊,要去西亭看山炮去呐?”
“嗯,给我爷补点粮食,还有打牌要输的份子钱。”
“行,去吧,路上小心。”
“好的,李大爷。”
润生看向小远,笑了笑,然后就骑着三轮车走了。
来到西亭镇下面的村里,隔着老远,润生就看见自家烟囱上冒出的炊烟。
把三轮车停入院子,润生走进屋,揭开灶台盖,里头正煮着红薯粥,灶后没人。
润生又去检查了一下米缸,里头还有米,房梁上还挂着咸鱼、香肠。
大清早去邻居家上完瓷缸的山大爷,一边系着裤腰绳一边从厨房小门里走进来。
看见润生在这儿,马上后退两步,躲到墙后快速把腰绳系好再嵌进裤子里,这才重新走进来。
“润生侯,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爷。”
山大爷故意大声道:“呵呵,这红薯以前吃多了烧心,现在有段时间不吃了,天天吃细粮的,居然还挺想得慌,正好我煮得挺多,咱仨一起喝点养养胃。”
煮得确实是多,以前农忙时,村里人喜欢早上起来煮一大锅粥,等粥凉了固定了,再用筷子划拉分出个几块,分个早中晚三顿的定食。
当然,山大爷这么做不是为了下地没时间,纯粹是懒。
润生盛了两碗粥放在桌上,给爷爷碗里夹了两根腌瓜条又敲了个咸鸭蛋,给自己点了根香。
山大爷去院子里转了一圈,抖了抖胳膊再甩了甩腿,道:
“唉,这顿顿吃细的,身子骨反而没以前有力气了。人呐,就是不能享福,福享多了身子骨就软。这些天一直抽的软烟,昨儿个别人给我送了根硬的,他娘的,居然抽不惯了都,割嗓子,哈哈!”
说完后,等了等,见没人回应,山大爷有些疑惑地往屋内走:
“润生侯啊,萌萌走着去镇上供销社了?这三轮车不还在院儿里嘛。”
再一见桌上摆着的两碗粥,山大爷挠挠头,“哦”了一声,道:
“萌萌今儿个没来啊,怪不得。”
山大爷像是个近期成绩好等着求表扬的学生,却发现家长这次没到,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坐下来后,掏了掏口袋,把钱放在了桌面上。
钱不多,但纸票子叠得很整齐,零钱也是被摞起来,这是提前特意整理过的。
牌是打了,也是输了,但没输完,家里吃喝也都没用光,放在以前,确实是相当大的进步。
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粥,山大爷又放下筷子,对润生道:
“润生侯,等你回去后,你就跟萌萌说我这次钱有余粮也有余……”
山大爷皱了皱眉,摆手道:
“不行,不能说,那丫头会以为你故意偏向着我,合起伙来骗她的。”
顿了顿,山大爷又道:“带钱了不,润生侯?”
润生点点头,从兜里取出两份钱,一份是日常开销,另一份厚很多,是用来打牌输的钱。
山大爷面露笑意,把钱接过来,规整了一下,道:
“这样吧,过两天我去三江侯那里,看看那老不死的,顺便给萌萌也买点东西提过去,不空手去了。
润生侯啊,你说萌萌那丫头喜欢什么来着?衣服肯定不要我这老头子买,对了,这丫头喜欢吃零嘴的,我去供销社里每样都买些。
张三侯天天去市里做活儿来着,我晚上去找他,让他帮忙去市里买几袋火锅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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