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张异见方孝孺提起姚广孝,满是钦慕的模样,不由暗笑:
“父皇想发行大明宝钞,但也知道这件事非常小可!
所以他让我来询问一下国师,国师给我举荐姚广孝!
希直,你这几日也从国师这里听到了关于宏观经济的知识,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关于大明宝钞的运作之中……”
太子朱标趁机询问方孝孺,其实他将方孝孺带在身边,本身就有这个意思。
方孝孺闻言,喜出望外,赶紧给朱标跪下:
“若是太子殿下不弃,草民自然愿意!”
“等去了京城再说吧,我那徒儿跟我一般,也不是肯随便出山的主。
回头少不得,还需要我挂个名……”
就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一行人终于走到了应天府。
如今这座叫做北京的城市,只是远眺,就让朱标激动不已。
这里是大明未来的国都,也是他下半辈子的安居之所。
朱标从锦衣卫的密奏中,看过太多关于这座城市的东西。
如今能亲眼所见,自然最好。
“殿下,咱们就这样,微服出巡?”
方孝孺本以为会有人接朱标,谁知道朱标临近城里的时候,却麻利地换了衣裳。
他也不是第一次微服出巡了,动作很快。
方孝孺才发现,跟着朱标的锦衣卫,也在不知不觉中换装了。
北京的城门口,车水马龙。
张异等人也不搞特殊,在城门等着排队进入。
朱标观察周围防卫的士兵,见他们认真负责,朱标暗自点头:
“看来我大明的军队,还是不错……”
终于轮到他们的车辇进城,朱标迫不及待掀开帘子。
“这里,太美了……”
他看着硬化过的路面,还有绿化过的绿化带,忍不住赞叹。
方孝孺比朱标还不堪,早就被北京城的景色所迷惑。
倒是张异显得很平静,如今的北京城除了新,对他而言也不过就是城乡结合部的水平。
他能理解朱标他们的感受,毕竟别的不说,一座除了皇宫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硬化过的城市,就这一点已经足以吊打这个世界上任何城市。
“跟北京比起来,应天府就跟乡下一样……”
朱标忍不住感慨,人最怕比较,城市何尝不是如此?
“殿下,咱们先去陈珂开的酒店吧,回头我让姚广孝过来……”
朱标闻言点头,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酒店这边去。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队伍中,显得并不起眼。
不过,人群中,还是有人认出来了,飞快去报告了。
……
“胡相,这是宫里的地形图……”
驿站的某个房间内,凌说将一张地图放在胡惟庸面前。
“这是你自己画的?没有更详细的?”
胡惟庸看着眼前那张图,并不满意。
凌说赶紧回答:
“胡相,您可太高看我了,我哪来的详细地图,我只不过是个锦衣卫同知,也别说有没有这样一张图,就算是有,人家会给我?”
胡惟庸脸色微微难看:
“你可知本相提前一年来到应天,可是为了什么?
如果在南京,咱们要起事,千难万难。
迁都之后,人事调动频繁,无论皇帝也好,宫里那些侍卫也罢,都不算熟悉环境,这是咱们最好的机会……
你再想想办法!”
“办法,那只能去打一打姚广孝的主意了。他是最有可能有这个东西的……”
“姚广孝,此人倒是可以拉拢,但却不好拉拢,如果他有点心思,把咱们的事暴露了,那就不好办了!
回头,你设个局,让他入套……”
胡惟庸还没说完,外边有人敲门。
敲门的声音很有规律,三轻一重。
“什么事?”
凌说站起来,靠在门上询问。
“太子殿下来了!”
门外的答案,让胡惟庸和凌说一愣,凌说更是差点腿软。
他被胡惟庸半推半就,走上如今造反的路,本就做贼心虚,朱标突然来了,他的声音都颤抖了。
“你去吧,当没发生过……”
胡惟庸倒是很冷静,让他人离开。
“胡相,我们要不要去迎接?”
“迎接什么,当不知道……”
胡惟庸站起身,准备离开了,临走前,他还不放心说:
“记得,针对姚广孝的事,也缓一缓!”
胡惟庸说完,果断离开此处。
“师父!”
被他们惦念的姚广孝,此时已经赶到陈珂的酒店。
大厅里,张异见到了他。
“徒弟呀,好久不见,北京这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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