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翔何事求见?”
“吴侯,臣与公安傅士仁,自幼交厚。臣愿往公安,说傅士仁来降,吴侯以为如何?”
孙权与吕蒙都还没有破公安与南郡之良策,听虞翻说可以劝降公安守将傅士仁,顿时喜出望外地对视了一眼。
孙权欣喜不已,急忙开了口。
“如此甚好!卿且坐下说!”
“臣谢坐!”
孙权待虞翻坐了,又立即开了口。
“卿赴公安,所需何物?”
“臣往公安,晓以利害,傅士仁必来归降。若得吴侯亲笔信一封,许以爵禄,傅士仁更无他矣!”
孙权听了,大喜道。
“甚好!孤这便写信。”
关平与廖化失了偃城与四冢寨,神色沮丧地回见关羽,一进帐便跪倒在地。关平神色惭愧地低下头说。
“父亲,孩儿失了偃城,又连累廖先锋失了四冢寨,请父亲治罪!”
关平言罢,廖化也急忙伏地请罪。
“君侯,廖化有负重托,失了四冢寨,请君侯治罪!”
关羽听了,看了看二人,叹了口气。
“汝二人未曾独自领兵,今失二寨,倒也罢了,且起来吧!”
关平、廖化起身后,仍低着头不敢言语。
关羽也神色凝重地起身,在帐中踱来踱去,忧心忡忡道。
“此二地一失,曹操大军便可直抵樊城,于我殊为不利,如何是好?”
关羽像是自语,又像是问关平与廖化。但二人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头不言语。
4
傅士仁得知荆州失了,神色不安地在堂中踱来踱去。
“今荆州已失,东吴必取公安。我势单力薄,纵是闭门坚守,能守得几时?”
傅士仁心中想着,正焦躁不安之际,一小校匆匆来报。
“将军,城外有一人,自称将军儿时挚友,求见将军。”
傅士仁一听,顿时神色复杂,过了一会儿才问。
“可是叫虞翻?”
小校听了,答道。
“正是。”
傅士仁听了,沉吟起来,心中暗想。
“彼在东吴谋事,此时来见,定是说降。我当如何?”
傅士仁一时难决。他看了一眼小校,又沉吟起来,心中暗想。
“我火烧大营,关公本已恨我;今失荆州,若再迁怒,我死无葬身之地矣!”
听说失了荆州之后,傅士仁就一直担心关羽迁怒于他。此时,他又想到了这一点,不觉胆寒起来,心中暗自思忖。
“今虞翻又来,若关公知我此时竟私见虞翻,必疑我暗结东吴,我更加百口莫辩!我本无名之辈,虞翻此来,必以高官厚禄相诱,此乃进身良机也,我何不献城予东吴,定可获高官厚禄,岂不强于负罪而杀?”
傅士仁心中,反复盘算着。
小校见傅士仁良久不语,开口问起来。
“将军,见是不见?”
傅士仁听了,回过神来,急忙说。
“见。”
小校立即领令而去。
傅士仁看着小校离去,心中又盘算起来。
“我用万世骂名,换一时富贵,此番定要熬够本钱!”
自得了荆州,孙权一直志得意满,神情舒畅。虞翻不费吹灰之力,便说降了傅士仁,更令孙权兴奋。他立即召见吕蒙,想与他计议取南郡之事。
吕蒙进来了。
孙权一见,十分高兴地开了口。
“吕爱卿,今公安傅士仁已归降,南郡已是孤城,爱卿以为孤当如何?”
吕蒙听了,未加思虑,脱口便答。
“臣闻傅士仁与糜芳交厚,可遣其说降。”
孙权一听,却犹豫了。
“孤亦有此意。然糜芳乃刘备妻舅,万一说降不成,反杀了傅士仁,取了公安,如何是好?”
吕蒙听了,也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吴侯可召傅士仁询问,若能说降,岂不更好?”
孙权听了,仍犹豫不语。
吕蒙见孙权仍不应允,又开了口。
“吴侯若不放心,可先遣傅士仁招降,臣再领大军围困南郡。若招降不成,臣便发大军攻之。吴侯以为如何?”
孙权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糜芳得知东吴已取了荆州,又久不闻关羽消息,更担心东吴攻南郡,也心神不宁。
“今荆州已失,南郡当东吴攻击要冲,我如何敌得东吴雄兵?”
糜芳思索着,无计可施。他虽日日苦思,却终不得良策,心中更加不安。
这一日,糜芳正心神不宁,一小校突然入报。
“将军,公安傅士仁将军来了。”
糜芳一听,如闻救兵,顿时大喜,急忙道。
“快快有请!”
傅士仁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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