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听了大喜,起身便拜。
“伯言之言,如见我肺腑,乞闻赐教,以取荆洲!”
“将军大礼,伯言如何敢受?”
陆逊见了,赶紧上前,扶起吕蒙。
二人重新坐了,陆逊才开了口。
“关羽倚恃神威,自料无敌,向轻东吴。此举昔为我深恨,今可为我反用。”
吕蒙一听,高兴起来,欣喜地说。
“我今假托有病,不能视事,便是用关羽之傲,使其无备也。”
陆逊听了,摇了摇头说。
“将军仅托病,尚不足惑关羽。”
这正是吕蒙担心之事。听陆逊如此一说,急忙问道。
“那,我将如何?”
“东吴之将,关羽唯虑将军一人。若将军托病辞归,更以他人守陆口,再以厚礼贺其大胜,卑辞赞其神勇,以骄关羽之心,便不再以我为备也。”
吕蒙听陆逊如此说,高兴得一冲而起,兴奋地说。
“若此,樊城久攻不下,关羽必调荆州之兵,以向樊城。当此荆州无备之时,我以一旅之师,别出奇计以袭之,荆州自在掌握矣!”
陆逊听了,仅淡笑着,点了点头,其老成,令人意外。
吕蒙见了,却兴奋不已,高兴地说。
“伯言之计,果然良策也!”
关羽一再寻战,曹仁始终闭门死守,令关羽无计可施。此时,他正在帐中沉思着。
王甫、马良、周仓等,都注视着关羽。见关羽久不言语,王甫开了口。
“君侯,曹仁一直闭门死守,徐晃已领五万兵马,驻扎阳陵坡;孙权也久有取荆州之心;我与曹仁久持不下,恐于我不利呀!”
关羽听了,看了众人一眼,没说话。
众人此时也面带忧色,尽都看着关羽。
吕蒙用陆逊之计,托病请归。这一日,他被抬到江边,头上敷着湿巾,被人抬上了船。
江岸上,众将士依依不舍地大声喊着。
“吕将军,您要好生将息呀!”
此时,关羽神色沉重,独自在帐中思索。
一小校匆匆入报。
“将军,吕蒙病危,已抬上船送回柴桑。”
关羽听了,心中暗想。
“吕蒙病归,我后之忧尽去,即或曹仁与我相持,亦无忧矣。”
关羽想着,神色顿时轻松了。
回到柴桑,吕蒙神清气爽,满脸兴奋进了后堂。
孙权正坐在堂中等他。
“吕蒙参见吴侯!”
“免了。子明之计,伯言已尽述,孤甚嘉许之。孤今召卿,乃因陆口之任。昔周公瑾荐鲁子敬,后子敬又荐卿。今卿亦须为孤荐一才望兼隆者,代卿据守陆口。”
吕蒙听了,急忙开口道。
“吴侯,臣此番离任,乃惑关羽。若用望重之人,关羽必然提备。”
孙权听了,想了想。
“嗯,有理。那当用何人为宜?”
听了孙权之言,吕蒙心中想着。
“陆逊深知自己之意,又不为关羽所知,若用陆逊守陆口,当更能惑关羽。”
吕蒙想到此,立即开口说。
“吴侯,陆逊虽年少,然思虑深长,且未有远名,故非关羽所忌。若以他代臣之任,必能惑关羽而取荆州也。”
孙权闻言,大喜道。
“好!孤且依卿之言!来人!与孤召陆伯言。”
陆逊深夜闻召,满脸困惑,随内侍匆匆进了后堂。
见孙权已候在堂中,陆逊急忙见礼。
“臣陆逊,参见吴侯!吴侯夤夜相召,不知何事?”
“伯言,孤今拜汝为偏将军、右都督,往守陆口。”
陆逊一听,连连摆手道。
“吴侯,陆口重地,向由东吴大将镇守。陆逊年幼无学,怎堪当此重任?”
孙权听了,笑道。
“子明保卿,必无差错。卿勿推辞!”
陆逊听说是吕蒙之意,才答了。
“好,臣知子明之意。定不负吴侯重托!”
孙权见陆逊如此说,欣喜道。
“好。卿且领印绶。”
陆逊立即拜受印绶,起身后又慷慨而言。
“臣今夜便起程,赶赴陆口。请转告子明,候我佳音!”
陆逊言毕,兴奋而去。
帐中,关羽正与众人计议攻樊城之事。
一小校匆匆进帐来报。
“将军,继吕蒙守陆口之人,今已到任。”
何人继任吕蒙,是关羽颇为关切的。他听了立即问。
“何人?”
“陆逊。”
关羽不知陆逊,连忙问。
“陆逊?何许人也?”
帐中众人听了,皆摇头。关羽见了,心中暗想道。
“陆口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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