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淡淡开口,从容不迫。
“还是臣来为她上药吧,她与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必再忌讳了。”
听着这句话,慕容就想上去杀了他,咬牙间,慕容俊脸怪异冷笑了笑。
“朕与她同样不分彼此了,要这么说,朕也一样可以为她疗伤,摄政王,朕命令你,马上出去,否则耽误了她的治疗,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朕以皇帝的身份,现在命令你,出去——”
离歌听着他的话,眼中的嘲讽和怒意涌现,但是他却知道,月池迟一分治疗就多一分痛苦。
眼神深睨着昏迷的月池,离歌最终咬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站在帐篷帘前,他的拳头死死的握着。
转头,
侧脸对着帘子。
慕容让墨,就让你一次,就一次。
慕容撕开月池的衣裳的时候,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这长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全身都是血。
撕开看着她身体上那长长的条状伤口时,慕容怒得低吼了起来。
离歌听着他的怒火,几次想要冲进去看看,可是他不想月池醒来以后难堪。
慕容怎么帮她洗的伤口,怎么上的药……
差不多大半个时辰,离歌端着新的衣裳站在帘子门口,慕容掀了帘子,伸手接过衣服,随后又放下了帘子。
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内里的月池已经干净了。
地上全是血衣、盆里的是血水。
床上的她像是一具没有了生气的尸体,苍白似雪。
“朕已经为她疗过伤了,现在去派马车,朕要带她回皇宫。”
说完这句,慕容又把月池先前一直死抱在怀里的东西塞进离歌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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