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去换身衣裳,别着凉了,太后,你当明白我的心意才是。”
将帕子放进她的手中,沈南衣柔声说着,望着月池的模样,始终是温柔溢溢的,月池捏着帕子,望着他转身的身影,却不知道,他一转身,眼中的阴戾早已呈现。
她说得对,
这件事情,的确是太子嫁祸,不过他估错了,他以为邬月的太后是个脓包,却没料到,她冰雪聪明。
……
别的事情都好商量,但是只要是关于她的,都是一个死胡同。
唯有站在最高位,才有能力,将她保护。
……
只是一想到,也许因为这些大计,而错失了与她朝夕相处的时光,沈南衣的心还是有些痛的。
月池抱着琴,握着他的帕子,回到了贤宁宫。
英姑姑让人打满了水,侍候着月池泡了一个热呼呼的澡,刚刚才来一幅美丽的出浴图,就有人来报说,章太医和玉和过来了。
换了衣裳,便让他们进来,玉和一见到月池,双眸便溢出丝丝光芒,更多的是担忧,上前施礼便要把脉。
“太后,臣听说您的寒毒发作了,这是怎么回事,臣不是给您保得好好的吗?”
“按着方子吃药,应该能一直不发作啊。”
章太医望着玉和失礼的动作,微微摇头,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徒弟对太后的关心,已经远超于一个臣子对主上的关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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