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水娘子。其余的小鸨妈,没这个资格和她们并肩坐在一起,只能站在她们身后瞎起哄。
就在她们商谈之下,门外有个奴才过来通报,说是歌剧院里的蓉绿姑娘前来拜访。
一说到蓉绿,沈妈哼哧一句,“我说张妈,这个蓉绿,我记得好像是你家的丫头吧?两个月前才被人赎了身的!”
蓉绿这丫头的姿色,其实还算可以,如果她去小点的红楼,八成能当上头牌。但是在她春香院里,蓉绿的姿色,顶多就是一般般,再加上蓉绿这丫头最近身子不舒服,一直说那里痒,所以她的价,日渐下降。直到她被赎身的前阵,蓉绿的恩客越来越少,甚至有些恩客还回头过来骂她,说她身子不干净还敢出来接客什么的。蓉绿一下子就被张妈打入了冷宫。张妈这才把她随随便便百两纹银给赎身了去。
哪知道,两个月后,蓉绿这丫头,摇身一变,她的人气竟然比她家月燕飞儿还要高!这可真是叫人活活气死!
张妈沉着怒气,挑了眉儿,说,“叫她进来吧!”
通报下去后,只听门口处,踢踢踏踏的声响传来。
蓉绿穿着高跟鞋,穿着短袖旗袍,肩上围着一条奇怪的披肩,左右两边架着两名身子骨特结实特强壮的贴身保镖,昂着脑袋,踢踢踏踏走来。
一道圆桌边,也没等几位妈妈招呼,蓉绿身边的保镖直接端了张椅子过来。
蓉绿大方落座,小腿儿一翘,裙摆滑落,白花花的大腿一侧,晃悠在半空中,那倾斜的坐姿,别提有多风骚。
数十位鸨妈,看的眼睛都发直了。
这等**,身为鸨妈们都未曾见到过,更别说那些吃人的野男人了。
蓉绿这出场方式,绝对震撼住了在场所有人。
张妈脸色越来越难堪了,想起之前,蓉绿这丫头在她手底下,低声下气委曲求全,求着她出银子给她治病什么的。张妈还嫌弃她,赚不到银子还得花她钱,把她痛骂了好一顿,更是把她丢在边上不闻不问。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她的春香院里那么多美女,她赚钱都来不及呢,她会顾忌一个染了女人病的赔钱货?
张妈依旧沉着气,昂头轻问,“什么风,竟然把歌剧院的红牌给吹到我这儿来了?”
蓉绿嗤笑一声,把封请帖,放在桌上,微微推前一些,“这是歌剧院二楼通行证,送给诸位妈妈的。不过,通行证只限两人参加,你们谁去参加,自己做主呗!”
张妈一个喷气,“切!谁爱去看!”
“就是!不就是个歌舞!我们院里的女人,哪个不会?我们会去看你的歌舞?白给我们银子我们都不去!”
大家伙趁这个机会,使劲的调侃她。
蓉绿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大家不想去也无所谓,你们大可以把这通行证转让出去!啊,听说现在通行证的价格,已经炒到了两万八了!妈妈们手里的这张,如果想卖,那就是最后一张转卖的通行证!妈妈们要是不乐意去,那就把门票给卖了,换点钱,分给各位妈妈们,这算是三少给大家的一点心意。”
原本张妈还打算把这门票给撕了的,可是蓉绿这般一说,张妈还真没这胆子撕了那门票。理由无他,两万多的白银,给众姐妹分分,也不算小数目,尤其是那些小红楼,它们每天的生意,顶多也就百两,小红楼的鸨妈们,肯定是见钱眼开的货。张妈要是想撕那门票,还得先问过身边这些势利眼才行。
张妈气鼓鼓的盯着那烫手山芋,思虑了片刻后,突然噗嗤一笑。
众人还在奇怪张妈干嘛笑成这样?
只见张妈叫了丫鬟,去了阁楼,拿来了她的宝箱。
张妈当着所有人的面,开了宝箱,取出宝箱里五百两文银以及一些名贵的珠串,放在桌上。
张妈也把东西轻轻往前推,对着蓉绿,说道,“绿儿,不管怎么说,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前任妈妈!这些银子,我送你。”
蓉绿挑眉问,“白送我么?那我可要好好谢谢张妈了!”
张妈吭气说,“绿儿,这些银子你要是肯收下的话,张妈就当你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明日,三少的歌剧院,你就不要出席了。怎样?”
蓉绿恍然大悟,“哦!原来张妈是要叫我别出席三少明日歌舞?那怎么成啊?我和众多姐妹们,排练了很久的!哪能说罢演,就罢演!我和三少签了契纸,我若临时罢演,他有权把我买入军营充当军妓。我怎么可能为了你那区区几百文银,而把自己推入龙潭虎穴之中?”
“你这个傻瓜!张妈我送你这些银子,你直接走人不就成了?何必等你家三少抓你去见官呢?如果绿儿你担心自己跑不掉,你跟张妈说,张妈护你一路顺风,亲手把你送去外城!怎样?”
蓉绿静默了。
众位鸨妈安静的等着蓉绿的答复,笑着想。如果蓉绿愿意答应的话,那么之后,她们再借着蓉绿这根线,把其他几个姑娘找出来,再塞她们一笔银子,叫她们也弃演,这般一来,明天,三少的舞台剧,连个演员都没有了。看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