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来自华国的程序之家。

    那一封接着一封出现，即使在此时也在不停增加的私信数量，实在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所以何术舒在电脑前坐下后，没有按照他往常的顺序，而是直接打开了程序之家的私信。

    他看完了那一长排的信息后，干脆的回复了一个字过去——在。

    与此同时，那个地处于s市的某工作室中，也是气氛猛然的一松，尤其是被派去发私信伪装成客户的人，更是大大松了口气。之前因为发信息过去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老板一直站在他身后紧紧皱着眉神色沉郁不说，还一直在催他继续发，并且有严重怀疑那个kin没有回信息，是不是他措辞不当or发晚了等等原因，那种压力简直谁体验谁知道啊。

    可怜的技术员本以为那边终于回了信息，他就是脱离苦海了，可是谁曾想那边来了信息之后，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老板顿时变得更紧张了，偏偏他还一边紧张一边满脸严肃的对他们说：“不要紧张，要正常，用最正常的语气去和他谈单子，不要让他发现不对劲，无论如何都要签下单来。”

    满工作室的技术人员简直无语……顾总啊，现在表现的最不正常的就是你了。

    好在顾北达在此时的表现虽然有些失常，但那个去直接与kin接触的程序员却是个稳得住的，而且他本身就从事此行业，自己接单的经验也很丰富，对于此流程是再熟悉不过的，所以硬是稳的滴水不漏的拿出那个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单子，去询问对方是否能接。

    这个由顾北达这一方精心挑选出来的单子，自然是无比符合何术舒要求的，不是那种到处泛滥的白菜单不说，本身的工作量也不是太大，唯一的门槛就是对技术要求非常高。但是这一点对何术舒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他在斟酌了一会后，给这个单子开了一个自己此前了解到的，在这个世界算是比较中肯的报价。

    肯报价，那自然就是表示愿意接了，而顾北达那边更是不可能对这个报价有任何异议，就是kin要在后面加一个零，顾北达估计也会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

    当然这些何术舒此时是不知道的，他见到对方一口就答应了这个报价，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只感觉对方比较爽快，他也由此对这个陌生客户的感官非常不错。于是两人在约定时间时，何术舒主动将一个月期限改为了二十天，能尽快的帮对方把问题解决了，也算是他对对方的回报了。

    事情进行到此，一切顺利，但是之后的走向就有点奇葩了。

    “纸质合同？”何术舒看着电脑屏幕上对方发过来的话，禁不住的念出了声，满是磁性的嗓音里有着三分惊讶，一分狐疑。

    对方要求签订纸质合同，这实在是由不得他不惊讶，毕竟谁都知道，他们这种网上接活的，电子合同才是主流啊。电子合同和纸质合同具有同样的法律效力，但是电子合同便捷方便，纸质合同却要借助快递传递，一来一回的路上总要耽搁个几天。

    如果发布者和接单者都是国内还好，像他这种满世界接单子的，要是都等纸质合同快递来回，那么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耗着吧，有那个时间等合同，也许接单内容都已经完成了。

    所以在何术舒眼里，他不得不对这个客户提出的要求感到吃惊了，就算他没在这个世界正经的接过单子，也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另一边，顾北达看着电脑屏幕上久久没有传来那边的回应，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这样会不会太容易让人起疑了？”

    按照顾北达的要求，给对方提出了用纸质合同签约的程序员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自己的老板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眼里的意思明晃晃的表达着，您也知道这样很可疑啊！

    顾北达当然知道程序员的意思，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如果这样做，他就能直接拿到kin的居住地址了！

    想到那可能就这样直接到手的地址，顾北达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快了起来，不由更加焦灼的等待着，可惜的是似乎上天注定了他不会那么的一帆风顺，所以那边传来的消息最终还是拒绝了，表示这样太浪费时间，他们直接签电子合同就可以了。

    见到这个回复，那个坐在电脑前交涉的人不由得再次转头看向顾北达，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面对这种抉择，顾北达痛苦的揪了揪头发，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要面对这种抉择，还能有什么比让他放弃措手可得的kin的地址还要痛苦的，但是顾北达揪了一会头发后，到底强行理智了一点，因为他知道就是他此时坚持要用纸质合同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甚至有可能会让kin起疑，那时候，就是真的断掉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了。

    而现在答应了kin的要求，虽然无法立即拿到kin的准确地址，但是两方的合作却是彻底敲定下来了，以后联系的机会还长。

    综合考虑了如此种种后，顾北达最终还是痛苦的点了点头。

    坐在电脑前的程序员一接收到顾北达的指令，便立刻回复了那边，然后一丝不苟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电子版合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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