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一姑娘,为了能和她在一块儿,高考少做了一道13分的大题!”
有那么一两秒吧,大家安静了一下。然后他们就笑起来了,一边骂我傻b到牛b的程度,一边喝g了杯子里的酒。我也笑了,在坐的人里估计一半不懂高考是什么玩意,另一半因为知道它是什么玩意而觉得我这么拿它不当回事着实不是个玩意。
后来七七说,就是这会儿她坐到我旁边来的,那时候她刚高考完,拼死拼活上了个二本,看所以不由对我这位可笑的大叔有了点敬仰之情。
然后我们就喝大了,然后我们就回家了,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睁眼就看见全l的七七了。
对所有男人来说,x都很重要。当然我们也不排斥nv人们顶礼拜膜的ai,这都没关系,我ai你,我想睡你;我不ai你,我也想睡你。当男人懂了x,他就不怎么懂ai了。
不过男人也有过这种时候,我ai你,但不想睡你,或者说不是不想,是不会想,不敢想,不舍得想,来不及想。不过一辈子估计也就那么一回,好多人管这叫初恋,我这一回属于方茴。
还有另一种时候,我ai你,特想睡你,睡了你之后甚至觉得睡你比ai你这事还重要,你若睡在我身边,便是晴天。这种事吧,基本上一辈子也就那么一回,好多人管着叫初夜,我这一回属于沈晓棠。
毕业之后我没怎么见过沈晓棠,即使是我跟老大、高尚、宋宁一块喝酒,她
也不会来。下意识地,我们达成了默契,不如不见。老大当时挺苦闷的,他和沈晓棠恋ai的事,沈晓棠家里非常特别很不同意。沈晓棠他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吧,但也是小康之家,爸爸在一个大国企里做中层,妈妈是个老师,也算高级知识分子。老大呢,那真是一穷二白的典型凤凰男,父母都是农民,小学文化,家里还超生了个mm,技校毕业后在省城做美容院小工。这种差距真不是我ai你三个字就能轻易解决的。不过当时老大和沈晓棠是真心想在一起,所以虽然沈晓棠家里百般反对,也没碍着俩人一起规划美好蓝图。沈晓棠为了表示不屈从家里,还大刺刺地在一个五一节把老大带回了家。
沈晓棠的父母不便当面发作,她爸爸躲在屋里看报纸,她妈妈则客气简述了一下沈晓棠的生长环境和自身优势之后,直接了当地说:“森昭,我看你也是个好孩子,但是不一定适合我们家晓棠,你看,你们俩之间的差距还是挺大的。你虽然能够和我顺畅地j流,但是晓棠却不一定能与你的父母顺畅j流。而且你家里这个情况,你还是留在了生活成本这么高的北京,家里不但负担重,未来也是未知数。你们和上学时候不一样,结婚是要一起生活的,你喜欢晓棠,你想娶她但你知道现在光在北京办个差不多的婚礼要多少钱吗?”“多少钱?”王森昭懵懵地问。“十万块。”沈晓棠她妈轻描淡写地说。
当时老大费劲巴拉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留在北京,月薪也就三千出头,在沈晓棠家附近跟人合租了个狭小的两居室,每个月再怎么省吃俭用,也存不下一千块钱。十万块,对她来说那真的就是天文数字。但是他扔执着地有了盼头,他人为只要攒够十万块钱,他就能大大方方地向沈晓棠求婚了。他和沈晓棠两个一起开了个银行户头,两人一起往里面存钱,其实今本就是老大在存,沈晓棠一个北京大妞,从小就不懂什么叫省吃俭用。老大自己能省的钱都省下来,他不舍得抠着沈晓棠,他觉得让正值妙龄的沈晓棠连件像样的裙子都舍不得买,连场正热映的电影都舍不得看,这不成,太亏心。
那时候没人能帮老大,我们这些人个个月光、半月光,挣的钱都不够花的,十万块只能是个传说。他家里更甭说,偶尔在电话里听得提起这事,过了半年他妈给他寄了一万两千块来,这已经是他们家全部存款了,里面还有四千是他m和邻村一个大她好j岁的男的订婚的彩礼钱。就这么晃悠了一年多,老大和沈晓棠的那个存折上,总共才不到两万,距离十万块,仍旧遥遥无期。
后来老大他们公司有外派的任务,驻藏,管吃管住那是肯定的,工资能涨到8000多一个月,年底有奖金,回来还能升职。虽说物质条件还可以,但是离家千里,又地处高原,人生地不熟,没有家人朋友,这种事根本没人。可对老大来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临去西藏前,我们一起聚着送了老大,那顿饭沈晓棠来了,全程话不多,眼圈红红的。我知道她是难受的,她从小到大没经历过的难处在谈恋ai这件事上算是全赶上了。那晚大家都有点醉,在一次次的举杯中,我们向可怕的未知的未来致敬,希望它能放我们一条生路。我到现在还记得老大压着嗓子喊:“两年,晓棠!你等我挣够十万块钱,我就回来娶你!”沈晓棠哭倒在他怀里,我突然有点羡慕他们,他们能从遥不可知的未来中期待什么、祈求什么,而我,没有。
如果说我有唯一一个惦记的人,那就是方茴,可她没给我一丁点可寻觅的未来。
在老大的存折还差两千块钱就凑够十万的时候,沈晓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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