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方向的光明狭小得像一面女孩子皮包里的化妆镜,看起來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必须得返回,长期处在黑暗中是极度不安全的,
“苏伦,别灰心,咱们一定能出去的,”我牵起她的手腕,准备回撤,
“风哥哥,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有信心,”她柔声回应我,
突然间,她腰带上的纽扣发出了刺眼的红光,并且有一种细小但尖锐刺耳的警示语呜呜吱吱地响起來,
“风哥哥,师父……师父他们就在十米之内,沒错,他们非常接近,非常非常接近,,”她丢下金剑,解开腰带捧在掌心里,那种红光持续不断地闪着,越靠近石壁亮度越高,
“他们一定是在石壁那边,也会收到我的讯息,风哥哥,只要采取精细定向爆破,这块石头很快便会被清除,我们就能出去了,”她兴奋地连连跺脚,直到红光减弱下去,才重新扣好腰带,捡起金剑,
她说的沒错,假如这石壁的厚度为十米,爆破高手完全可以在五十次精细爆破之后清除它,冠南五郎的大弟子叶萨克是美**队里的精英,这项爆破工作对他來说犹如囊中取物般简单,
我们退到距离石壁二十步的地方,以免被爆破误伤,
苏伦盘膝坐下來,金剑横在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壁,脸上充满了期待:“大师兄是师父最信任的弟子,近几年來一直跟在他身边,我们大概有两年多沒有见面了,这一次在如此逆境里重逢,真的是令人感慨万千,,”
古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明白苏伦与冠南五郎之间深厚的师徒之情,并且自己也对这次会面充满了期待,冠南五郎虽然是日本人,但他的所作所为、种种善举已经抵消了国籍身份带來的负面影响,最近的一次向索马里难民捐款的活动中,他曾募捐到一百五十万美金善款,亲自护送到北非的国际红十字会中心去,
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亮光,我抢先挥手挡住苏伦的眼睛,同时扭头避开强光的刺激,
亮光逐渐扩大,直到石壁完全消失,但却沒有响起任何爆破声,
“苏伦、苏伦,是你吗,”一束强力手电筒的白光打在我们脚下,有个身材高瘦的人直冲过來,停在苏伦面前,放声大笑:“小师妹,快站起來让我看看有沒有又长漂亮一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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