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样问过她,咱们所有人都会从常理入手分析,难道她会是个特殊的例子,”我之所以紧追不舍地一路问下去,是在牵挂着她如何从玻璃盒子里逃脱的事,仅仅是深海逃脱也就罢了,她又如何能从日本來到中国的西南边陲,躲开间谍网的层层追缉,
美国间谍网的工作效率高得惊人,内部拟定的做事标准高于全球军事部门的所有工作极限,所以,只要是逃亡者还存在于地球上,就一定难以彻底逃离,最终落在他们手里,
苏伦一声长叹:“她沒有说这些,但却讲了一段更惊心动魄的故事,你有沒有心情听,那时候,你和关小姐同时被困,我正从咸阳赶去北海道,而她却离奇地进入了海底神墓,”
提到“关宝铃”,她脸上掠过一丝荫翳,但转瞬即逝,
我仰天长叹:“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其实,你和关小姐的处境也很危险,假如与瑞茜卡一样进入海底神墓的话,接下來的命运也会被困在这里,而且是永远被困,无法逃脱,这样看來,上天还是不肯佑护你,不肯把名满全球的大美人留在你身边,,”苏伦慧黠地笑起來,腮上旋出两个精致的酒窝,
在我眼里,她正一步一步表现出本來面目,仍旧能回到那个对我深情款款、柔情百转的女孩子形像,而不是之前那么生硬,
这次的突然重逢,她甚至沒有扑进我怀里,做一次颤慄地触及灵魂的拥抱,进入阿房宫之前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梦到重逢,梦到她忘情地撞进我怀里,不顾一切地哭、笑、倾诉,
突然之间,我们之间出现了无言的冷场,都忘记了彼此要叙述的话題,
良久,她紧闭着的眼角一颤,两颗又大又亮的泪珠滑出來,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一瞬间,我心里的某根弦被怆然拨动,一阵锐利的刺痛泛上來,立刻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苏伦,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再不分开了,”我很想表白更多,但所有的话都被哽在喉咙里,“不再分开”不仅仅是我的理想,更是对苏伦做下的铮铮承诺,
“什么,”又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苏伦才倏的睁开眼,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挥袖抹掉泪珠,再浅笑着回头,淡淡地问了两个字,
我知道,她什么都听到了,也什么都会懂,索性不再解释,只是微笑着望着她脸上迅速飞起的绯红云霞,
“家师曾经历次谆谆教导我们,凡事必定先做、后说;多做,少说;敏于行,讷于言,才能令自己的心不受愧疚的折磨,他虽然是日本人,却对于中国哲学有很深的研究,对中国古人的智慧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风,相信他若见了你,一定会非常之欣赏,,”
这段话,明里是对冠南五郎的介绍,暗地里却藏了很多种意思,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用力点头:“我懂了,”
手术刀死后,我和苏伦之间的心灵总是能时时沟通的,只是因为关宝铃的介入才令两个人之间起了隔阂,现在,一切世俗纠葛都不存在了,在我们的眼神交流中,对方心意早就了然于胸,
苏伦笑起來,眉脚飞起,喜不自胜,
接下來,我简要地将她失踪后的情况叙述了一遍,把隧道以外发生的情节略去了不少,重点是五角星芒大阵、天梯石屋、阿房宫奇阵、封印之门以及数场生死激战,这段经历看似杂乱无章,但有一条主线是始终贯穿的,那就是所有人对幻像魔的同仇敌忾,
当她听到幽莲、萨罕、森这三个人的结局时,脸上不免露出一阵戚然:“森是大哥最看好的人才,才会出巨资供他做研究,但谁都沒想到,他竟然是土裂汗大神的党羽,如此看來,世界上那些最聪明的人物,岂非都不满足于自己的地球人身份,渴望飞向宇宙,做宇宙的主宰,”
森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电脑界人才,在某种意义上说,他跟小燕倒是有很多共同点,
从这个话題上,我也不无担心地想起小燕打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他说了很多霸气十足的疯话,有点“走火入魔”的味道,
“风哥哥,你安心闭目养神,我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听,,”苏伦终于恢复了对我的称呼,我心里掠过一阵暖流,仿佛是离家万里的游子重新回到温暖的窝,此前经历的一切艰难困苦都成了过眼烟云,
“好,”我听话地闭上眼,收纳气息,归于丹田,四肢百骸彻底放松,只留下敏锐的听觉,
“风哥哥,我能感觉到家师就在附近,这条白色腰带是英格兰特工部门的最新产品,具有强大的防磁效果,佩戴它的人,即使是处在电磁风暴的中心,也能安然无恙,脑电波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同时,它的内部安置着两片超能感应器,可以接收家师和大师兄发出的定位侦测讯号,咱们见面之前,讯号便显示,他们两个已经进入了以我为圆心的一百公里之内,风哥哥,记得你读过家师关于‘亚洲齿轮’的著作,一定会注意到,他在《探秘之章》那本书里反复提到过,‘亚洲齿轮’附近存在着巨大的紊乱磁场,超过人类的脑电波承受极限几万倍,所以,企图接近‘亚洲齿轮’的探险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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