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极的海鲜。还有大批美女、最上等的清酒。边吃边谈。相信一定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怎么样。”他殷勤地笑着。态度热切谦诚。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特别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悬殊巨大的情况下。他要请我吃的。不过是另外一场鸿门宴而已。抑或是一只带着肉块的鱼钩。为的不过是我心里的那些秘密。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我用力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事。”
他大笑起來。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年轻人。你是第一个这么毫不客气地拒绝我的人。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近距离地打量他。我看不出藤迦身上有任何跟他有关的五官特征。
“藤迦说过什么。”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秃鹫。
这就是大人物的特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可以变换脸色。只看环境的需要。
我冷笑起來:“说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说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思想里对日本人的抵触情绪又占了上风。我用力挺了挺脊背。目光遥向“亡灵之塔”那边。
“哈哈。风。我可以开一个绝对令人满意的价钱给你。怎么样。”他紧追不舍。
我摸了摸鼻子。故意沉吟不语。藤迦告诉过我什么。除了那块铁牌上显示出來的古怪星云变化。我似乎什么都沒领悟到。佛家讲求机缘巧合。一夕顿悟。可能我还沒到茅塞顿开的时候。
“风。你肯定知道日本的国家财力是全球第二的。仅次于老大哥美国。只要你开价。哪怕是天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付钱。只要你的情报够震撼……”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财大气粗。
我耸了耸肩膀:“让我考虑考虑。或许全球第一的美国人会出更高的价钱呢。”
他被噎住了。皱眉冷笑了一声:“好吧。。”
冷笑后面。隐藏着他沒说出的很多潜台词。这是在日本。他可以安排任何行动。只求达到目的。
出了幽篁水郡前的长巷。我拐了几个弯。去见苏伦。
我不想放她离开。如果藤迦的参悟结果有了新的突破。或者我顺利拿到经书译文的话。需要她跟我一起研究这些东西。只有她。才是唯一能跟我息息相通的人。
那个小院里早就亮起了灯。一棵巨大的樱花树种在天井中央。枯枝四面张扬着。想必來年春天发芽盛开时。一定是繁花满树。美不胜收。做为樱花之国。日本的佛寺里随处可见这种三十年以上树龄的樱花。即使是在万物肃杀的严冬。也是一种独特的风景。
苏伦就在树下。抱着胳膊。面向东南仰望着。必定也是在看那座“亡灵之塔”。在枫割寺里的人。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不管有意无意。都会自然而然地看到它。
我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苏伦。她猛的回头。脸上立刻绽开了微笑:“风哥哥。什么事。”
她的短发清清爽爽地披在耳后。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让我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如果沒有节外生枝的关宝铃出现。她一定会留下來跟我在一起的。一切不快。都是由我引起。
“苏伦。我得到一些新的资料。或许你应该留下來。。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我也站在了树下。沒有关宝铃和席勒在场。我们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
当我完完整整地转述了藤迦的话之后。苏伦最先指出的疑点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鉴真大师他们要探索的地方是寒潭下面。也就是‘通灵之井’里面。而你曾经消失的地方却是在‘亡灵之塔’顶上。两地的平面距离大概在一百米左右。这怎么解释。难道那个巨大的水下建筑物有两个入口。既然被称为“海底神墓”。应该只有一个入口才对吧。”
她总是第一时间找到问題的症结所在。并且跟我的想法非常接近。
树下放着石桌和圆圆的石墩。都擦得干干净净。
我坐下。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日本海域频繁发生的海底地震。或许是这个疑问唯一的解释理由。地壳变动。海底建筑物肯定也会随着改变位置。当然。前提是它本身的基础具备极高的抗折性和抗剪切性。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千年之前。鉴真大师带领自己的十大弟子潜入寒潭时。要寻找的目标就是海底的建筑物。因为那宝石。。姑且就叫它‘日神之怒’吧。。就在建筑物里面。当然。他们懂得如何进入那地方。否则不会冒冒失失地跳下去。”
“鲛人双肺”的理论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的思想。生物变异学和仿生学的高速发展。已经向我们展示了这件事的高可信度。
毫无疑问。当海底地震发生时。一切可能存在的建筑物都会发生位置上的改变。一千年内平移一百米甚至几百米都是微不足道的。它的外部结构中。存在一个或者两个入口这个问題并不重要。
苏伦皱着眉。沉默地思索了足有五分钟。忽然一声轻叹:“风哥哥。你的思想……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智力正处于急骤倒退的情况下吗。”
我愣了。自从來到北海道。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怪事。自己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