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担任团长、团政治委员、师参谋长、师政治委员等职务。无论担任什么职务,他都为深入贯彻古田会议而不懈努力。
中央红军野战军离开苏区长征时,赖传珠任红一军团一师政治委员。遵义会议后到扎西,部队因减员整编赖传珠回到红一军团二师五团任政委。四月二十三日,他率领红五团来到滇西黄泥河。尾追红军的国民党军薛岳纵队突然出现在红军侧翼,给正在向金沙江前进的中央纵队造成严重威胁,情况十分危急。其时,红五团团长正患重病。赖传珠不待上级命令,当机立断,立即指挥部队抢占山头,坚决挡住敌人前进。全团4挺重机枪在他的指挥下喷者火舌,将敌人压在山脚下。战斗至中午,自恃人多的敌军官端起机关枪,赶鸭子般地威迫敌士兵蜂拥着向红五团阵地冲来。眼看敌人就要逼近阵地,赖传珠命令部队上刺刀,他自己也拾起身旁的一支步枪,安上刺刀,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刚要带头跃出掩体,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胸膛。鲜血立时从他的胸前涌出。他的警卫员于占鳌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扶至较为安全之处,对伤口进行简单包扎。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赖传珠强忍着伤口巨痛,一直在阵地上坚持指挥战斗,直至黄昏,才胜利完成了掩护任务,使党中央和中央军委脱离陷境。
因伤势严重,赖传珠被送往军团卫生队治疗休养。部队天天行军打仗,随军行动的卫生队医疗条件极差,赖传珠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多次昏迷过去,后经多方抢救,才转危为安。一九三五年七月六日,他的伤势稍有好转,尚未痊愈,又回到红五团任政委,领导全团爬雪山、过草地,胜利到达陕北。
抗日战争爆发后,赖传珠奉命从延安奔赴南昌,担任新四军参谋处处长,协助新四军参谋长张云逸、副参谋长周子昆主持军部参谋工作。
新四军各部的整编与集结、开赴皖南、挺进敌后,抗击敌、伪、顽,无不倾注了他的大量心血。
一九四一年一月六日,国民党反动派悍然制造“皖南事变”。一月二十日,中共中央军委命令重建新四军军部,任命陈毅代军长,刘少奇任政治委员,张云逸任副军长,赖传珠任参谋长,邓子恢任政治部主任。一月二十五日,新四军军部在江苏省盐城重新成立。此后直至一九四五年十月,赖传珠担任新四军参谋长长达五年之久。他协助刘少奇、陈毅、饶漱石、张云逸领导华中抗日军民,多次挫败了日伪军的“扫荡”、“清乡”和国民党顽固派的军事进攻,为创建和发展华中抗日根据地做出了重要贡献。
从一九四四年起,抗日战争进入战略反攻阶段。赖传珠协助中共中央和军部首长,指挥新四军各部向日伪军发起战略反攻,不断取得胜利。一九四五年八月十日晚得悉日寇准备接受无条件投降情报后,赖传珠兴奋异常,更是没日没夜地投入工作中。
抗日战争胜利后,赖传珠调任山东军区第一纵队政委。一九四六年十一月,他又调至东北任东满军区副司令员兼独立师师长,后任东北民主联军第六纵队政委。他率领所部参加了解放东北的许多重大战役、战斗。在辽沈战役中,他和第六纵队司令员洪学智一起,指挥六纵队和兄弟部队紧密配合,歼灭第九十三军军部、六兵团司令部及范汉杰的东北“剿总”指挥部,并顽强阻击企图向沈阳逃跑的敌廖耀湘兵团,最终全歼了该敌。
一九四九年一月十五日,东北野战军改编为第四野战军,下辖第十二、十三、十四、十五第四兵团。赖传珠被任命为第十五兵团政治委员,邓华任兵团司令员,下辖第四十三军、第四十四军、第四十八军。在胜利结束平津战役后,根据总部及四野司令部命令,从一九四九年四月开始,他和洪学智率领十五兵团主力从华北和中原地区南下,渡过长江,解放赣西北和赣南全境。随后于一九四九年九月下旬继续南进入粤,追歼逃敌。一九五零年三月上旬,经周密准备和部署,赖传珠和洪学智等兵团领导指挥解放军第四十军和第四十三军,强渡琼州海峡,创造木船打兵舰的奇迹,在琼崖纵队的配合下,一举解放海南岛,将胜利的红旗插上“天涯海角”。
一九五五年九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开始实行军衔制度。毛主席主席亲自给朱德、彭德怀等十位元帅授衔,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给各位大将、上将授衔。全国各大军区也先后举行授衔仪式。时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干部部第一副部长的赖传珠,具体领导了我军首次军衔评定工作。
这是一项新的工作。赖传珠没有经验,全军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赖传珠,组织大家查阅了大量国外军队建制资料,并且向被我军俘虏的国民党高级将领请教。经过反复讨论、修改,制订了我军第一部有关军衔评定和授予的条例。根据这个条例,要对全军数十万干部,根据个人的职务、资历、贡献以及德、才、智各方面的情况,分别评定相对应的军衔。这项工作涉及面广,情况复杂,牵涉到全军每一个干部的切身利益。工作做的好,是件有利于我军现代化建设的大好事;工作搞不好,闹出许多矛盾和意见来,就会影响军队的团结和建设。赖传珠深知这项工作的重要意义,始终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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