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关头,邓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在家人的配合下机智地脱了险。
一九二八年二月,邓又奉命回云浮老家隐蔽。他当时回云浮,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这时的广州,反动派到处设岗哨,搜查**人,一抓到就杀害。回云浮要乘船上西江,而当时车站、码头敌人搜查得最厉害。为了避过敌人的严厉搜查,邓利用自己学到的“炭相”技艺,化装成画“炭相”的人,带着“炭相”的工具和自己过去画的几幅“炭相”(现有两幅存云浮烈士馆),带上一副平光眼镜,装成下乡给人画“炭相”的样子,在码头避过了敌人的严密搜查,顺利地回到了老家云浮县。在家乡隐蔽时,他还写了有关广州起义的文章,后来表在《红sè中华》上。
一九二八年夏天,邓奉调到香港工作,又踏上了新的征途,历任**太古船坞支部书记、**香港市委组织部长,并主持建立了**香港特科。同年秋,邓被选为**广东省委委员兼全国总工会南方代表,其后历任**香港市委书记、**广州市委书记、**广东省委常委兼组织部长,为**南方党组织的恢复与展立下汗马功劳。
一九三零年九月,邓出席了在上海召开的**六届三中全会,并被选为**中央委员。这一年,他和在地下工作中并肩战斗了多年、建立了深厚感情的陈慧清在香港幸福地结合了。
一九三零年冬,邓调往福建任**闽粤赣边特委书记兼军委会书记,由于当时闽西与赣南尚未打通,邓成为闽粤赣边区的最高领导人。期间,他为建立由广东通往中央苏区的秘密jiao通线不遗余力。当年曾在邓身边工作的卢伟良回忆说:“邓同志由香港直接到了闽西永定县虎岗,担任闽粤赣省委书记。他指示我护送叶剑英同志途经香港、汕头、澄海、大埔,最后到达苏区。邓同志十分高兴。此时,邓同志除直接要我经常去香港联络外,又带回负责同志来,开辟了一条秘密地下jiao通,委任我担任大埔jiao通站长。”就在这一时期,身为闽西最高领导人的邓,错误领导了反“社会民主党”事件,造成大批冤案,给**事业造成了重大损失。
一九三四年十月初,长征就要开始了。邱会作现国家保卫局派来的特派员表情很蹊跷,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上厕所也一步不离。因为邱知道红军的全部实力和红军准备退出中央苏区的机密,怕他开xiao差,于是决定将他彻底“保密”,只要保卫局的死刑命令一到,行刑队就动手。一天黄昏,突然冲进来几个人,把邱绑了,国家政治保卫局执行部部长张炎和展示了邓签署的处决手令。邱连喊冤枉,但没有用。凑巧在押解执行的路上,周恩来、邓、叶季壮三人骑马迎头而来,叶季壮见状大吃一惊,立即问周恩来,周恩来也有些惊愕,但没有说话,只是面向邓,邓向周恩来挤挤眼睛,示意是按老规矩办。邱会作则死死地盯着周恩来。周恩来略加思考,对邓说:“他还是个孩子jiao给叶季壮带回去吧。”邱被松了绑,跟在叶季壮马后,跑回供给部。叶季壮又给周恩来打电话,埋怨杀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会儿周恩来打来电话,要叶季壮和邱会作立即到他那里去。到了周那里,看见张炎和也在。邱没有进去。过了一xiao会儿,叶季壮和张炎和出来了。周恩来看见邱会作,握了握他的手说,决定免他一死,还要特别保护,带着一起长征。并jiao待,对曾想处决的事要绝对保密。一九三六年军委总供给部驻在延长永坪,邱会作任粮秣处长,同周恩来住在一个大院里,李克农、邓等人也在一起。几个人在周恩来办公的大炕上看报聊天,一次无意中谈到了瑞金的生活,李克农问邓:“长征临出之前,你为什么要把邱会作抓住杀掉,难道就因为他多知道了些机密吗?要不是周副主席,阎王那里就多了一个鬼。”邓略有羞愧地说:“那件事的起因你都知道,幸好没有造成千古之恨”周恩来为邓开脱:“离开江西之前,杀了一些不应该杀的人,当时我们都有责任。没有杀了他,是叶季壮坚决不同意,否则要等到杀掉之后才汇报上来,那就晚了。现在大家对1uan杀人的事很痛恨,这是我们党一个最为惨痛的教训。”后来在延安,周恩来对邱提起这件事:“你当时直盯盯的眼睛望着我,给我的印象很深”
邱会作晚年完成的回忆录记载了此事。他感慨:叶季壮一个争辩,周恩来一道命令,把我的脑袋保留下来了让我多活了七十年。
据何方先生回忆,刘英生前曾经告诉他一件事,七大时,***到张闻天处征求对中委组成的意见,对刘英说,你也是三朝元老了,有什么意见也可以说。刘英说,别人我都没意见,就是邓不能进中委,他杀人太多。结果,邓没有当选中央委员。一九三一年七月,邓奉命奔赴中央苏区并成为**苏区中央局委员,担任红军总司令部政治保卫处处长,负责红军的政治保卫工作。同年十一月七日,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瑞金叶坪召开。十九日,大会经过选举,邓当选为临时中央政fǔ执行委员,并被任命为第一任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政治保卫局的职责,是“在苏维埃境内依照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之规定,在临时中央政fǔ人民委员会管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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