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亲爹亲娘。从此,我一定忠心不二,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孙殿英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是泪流满脸了。
蒋介石的接见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孙殿英觉得这短短的几分钟实在是太长了。从蒋介石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后,孙殿英面对着天长叹一声后笑了。他这次南京之行终于利用戴笠是蒋介石的心腹和亲信的地位,达到了他自己所信奉的“骑马要骑的巧,耍人要耍的好”的目的。不过,孙殿英面对戴笠还是有几分内疚,这次他没有给戴笠留下一件珍宝。也许是给戴笠一些宽慰,或者是还有其它的目的,孙殿英离开南京前与戴笠说出了藏在内心的秘密。孙殿英告诉戴笠说,他藏有一件非常名贵的九龙宝剑,剑长五尺,剑柄特长,上雕有九条紫金龙,剑体光华四射,不锈不污,锋利无比,吹毛可断,削铁如泥。特别是剑鞘它是用名贵沙鱼皮制成,上面嵌满红蓝宝石及金刚钻,阳光下它会满目灿烂,令人炫目。戴笠听孙殿英如此一说,瞬间有了极大的兴趣。戴笠问,此剑不假?孙殿英说,他得到此剑后曾暗中托人考证后,才知此剑是清乾隆二十八年春,由新疆爱乌罕和哈萨克等部落所派使节来京入朝时献给乾隆皇帝的。当时乾隆皇帝在龙位上佩上此剑,顿时满殿生辉,犹如万朵彩云在殿中飘舞,满朝文武大臣莫不称幸。乾隆皇帝见此龙颜大悦,特以“龙泉”二字命名,并设宴使节和文武大臣于紫光阁。从此以后,乾隆皇帝对此剑爱不释手,朝夕相伴。戴笠听到此时,又问孙殿英,此剑从何而来?孙殿英随之对戴笠附耳低语,说此剑是从东陵盗宝所得,得此剑后他就一直把它藏在秘密的地方。孙殿英接着对戴笠解释说:“本想此次把此剑带上只因太匆忙,只待下次机会一定把那剑带上,是转献蒋委员长还是何应钦部长由戴先生自定。”戴笠听后会意地一笑,虽然他没再多说什么,但这“龙泉宝剑”在他的脑海里烙下了很深的印记。
戴笠再次与孙殿英见面,已是一九三九年的冬天了。
那时国民党刚开完五届五中全会,会上蒋介石提出了“防共、溶共、**、限共”的政策。会后,蒋介石对戴笠说:“当前许多实力派控制的军队中钻进了**人员,有的在相当程度上掌管了地方武装的领导权,形成了与中央军抗衡的力量。据有关方面报告,刚改编为新五军的孙殿英所部就钻进了许多**人。你要以校阅新五军为名,规劝孙殿英**,清除新五军中的**组织。对其它地方实力派控制的军队组织和群众抗日武装也要照此办理,以确保五届五中全会制定的政策能切实贯彻落实。”自从华北沦陷后,晋东南的中条山区和太行山区成了国民党的惟有的敌后根据地,控制住了孙殿英,就等于保住了这块根据地。为此,戴笠对蒋介石的良苦用心是心领神会的。其实,戴笠对孙殿英早就看的很透了,在一定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只要谁对他孙殿英有利,他就利用谁为他服务。为防止孙殿英通共和投降日伪,戴笠尽管在这之前已利用各种手段和名义对他进行了控制,但这种控制毕竟是有限的。所以,当蒋介石要他去新五军时,戴笠即刻就动身了。
戴笠到达后,孙殿英比往日多了些警觉。
新五军驻防在河南的林县,处于国民党晋东南根据地的前沿。由于周边情况复杂多变,孙殿英为了自身的生存在与国民党上层搞好关系的同时,也与**有着不少的接触。按照孙殿英的话说,他是想利用**的献身精神以及做思想工作的方法来教导和训练自己的部队,并且还邀请**里面的人来他的部队任职。戴笠到达后,对新五军的各方面进行了深入的考察和了解,发现在孙殿英的身边确实有不少**人。但孙殿英把军事主官只交给自己的旧部军人掌握,始终不让**人担任实职,这说明孙殿英对**仅限于利用而已。戴笠据此认为,孙殿英确实精明狡诈,但投共绝非是他所愿,投日伪虽有这样的可能,可不到已入绝境,他不会出此下策。然而,目前要孙殿英断然采取**的立场,似也不太现实。因此,戴笠的策略是继续加强对孙殿英的监控,逼迫他采取**和清共的措施,确保其为国民党所用。
过后,戴笠与孙殿英会晤时,主动提出与孙殿英拈香结拜为兄弟。孙殿英听后,自然是喜从心来。其实,这是戴笠为控制孙殿英所采取的一种手法,当然戴笠也想以此使孙殿英有所欢喜后再提那“龙泉宝剑”的事。而孙殿英似乎对“龙泉宝剑”一事早已忘记,在与戴笠结拜后他也没有把话往这方面引。戴笠可忍耐不住了,有意无意地把话往东陵盗宝的事上说。孙殿英自知已难以回避,终于经过一番周折后拿出了那把“龙泉宝剑”。戴笠细看此剑后,确认是此生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他连忙拍着孙殿英的肩头说:“有了此剑,我包你后半生平安无事。”
戴笠得此剑后顿时觉得肩上多了好些分量,因他还要继续前往中原各部队视察,检查贯彻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所定的**方针的落实情况,生怕带着此剑过于招摇,经过考虑后他把此剑交给了马汉三。马汉三原为军统北平区张家口察绥站站长,他被戴笠召到孙殿英部队驻地后改调为军统陕坝工作组组长,专门负责内蒙一带的情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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