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得体,极中听。蒋介石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年轻人本应该血气方刚,朝气蓬勃,很少有像**这样少年老成,这样有心机。凭着直觉,他意识到坐在他面前的乃是难得一见的将才,但却很难驾驭、让人捉摸不透。
师生一问一答,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这时,校长办公室秘书陈立夫敲门而入,报告说,党代表汪精卫也上黄埔了,请蒋校长前往议事。“娘希匹”蒋介石嘴里愤愤地骂了一句。自从廖仲恺死后,汪精卫便接任了军校党代表职,又把手插到黄埔来了,很明显是想挤进蒋介石的势力范围。这让蒋介石很恼火。但当时汪精卫毕竟是广东政府的一把手,他还得忍住气与之虚与委蛇。正在气头上的蒋介石调转身气呼呼而去,却忘了与**打声招呼。**的自尊心极强,他觉得这个校长太善变,也没有真正地看重自己。刚才还说着鼓励他,要提拔他的话,现在却一下子变了脸,居然不打招呼就走了,把自己冷在一旁,**深感受辱,对此事耿耿于怀。**与蒋介石初次见面便以这样的方式不欢而终。
数月后,蒋介石又找了一些师生进行个别交流,**就是其中之一。蒋介石向**许诺,毕业后让他来总司令部工作。**虽然还对上次的事有所怨恨,但听到这个承诺他还是很激动。**是**组织里的人,他知道组织对他毕业后的去处已经有了意向,即把他分配到叶挺的独立团。但**当年正年轻气盛,雄心勃勃,向往毕业后做出一番大事业,总司令部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简短地回答道:“感谢校长的信任和栽培。”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希望毕业后蒋介石能兑现诺言。蒋介石见**不领情,有些惊讶,他回答道:“好吧,我出征在即,今后再和你联系。”谁知这一别,师生两人竟成陌路,从此分为两个营垒,成了敌人、对手。
蒋介石出师北伐后,一路征战,出两湖,战江西,眼看着大雁南飞,已进入一九二七年的秋季,离开广东已有数月,黄埔四期生也面临毕业。蒋介石唤来了陈立夫询问四期生分配情况,其中专门提到了**。陈立夫当时任北伐军总司令部机要科长兼秘书处处长,已经成为蒋介石的心腹,他报告说:“立夫明白校长的意思,对那**有过调查,据说此人可能是名共党分子,他的一些亲戚可能还是**重要人物,因此将此人放在校长身边怕是不妥。”“这黄埔岛都成了**人大本营了”蒋介石狠狠道,他挥挥手说:“此事到此再不用提了,我不能引狼入室,身边放一个异党分子。”
蒋介石与**谈话不久,**即向**黄埔党团书记熊雄作了汇报,熊雄当时就明确作了指示:“你应该争取到蒋介石身边工作,那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自从陈赓同志离开了总司令部,我们的工作就削弱了许多,现在的机会难得,从中山舰事件发生后,蒋介石开始了向右转,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影响,使其少受右派的唆使,维持国共联合的局面,争取北伐战争的胜利。”**听了这样的安排,便下决心争取到总司令部工作。然而,蒋介石第二次食言却将**满腔的希冀化作了冰冷的失望,直到黄埔所有的同学都分配走了,他才明白自己第二次被捉弄了。
后来,经聂荣臻之手,**最终去了叶挺独立团,从此开始了他辉煌的军事之旅,之后他出江西,闹八闽,战长沙,扬名天下。
一九四一年十月,**从前苏联养伤回国,**中央立即通知国民党方面,希望在**途经西安转道延安时能给予关照。蒋介石闻听是**,立即重视起来。因为他已经打好了拉拢**的如意算盘。他专门让居蒋介石“十三太保”之首、三十四集团军总司令,人称“西北王”的胡宗南飞了一趟重庆,并亲自交待了注意事项,让其和戴笠配合,负责**的安全。但是戴笠的行动却是秘密的。蒋介石指示胡宗南说:“接待**以热情体贴为妥,务必使其感到亲切随和,宾至如归。”胡宗南不敢怠慢,也不管自己是**的学长兼上级,轻车简从地来到了**下榻地即十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所在地七贤庄。
胡宗南也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开土封疆,率甲十万,权倾一方,但他对**却是实实在在的敬佩,因为有了蒋介石的交待,加上他也是个军人,所以他对**的尊敬、钦佩并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情绪也感染了**,平时少言寡语的他也变得健谈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的话题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竟忘了几年前还是敌对双方。
胡、林二人谈话之后,戴笠又粉墨登场。戴、林的这次会晤,胡宗南安排得极为秘密,专门找来了不属军队系统的西安警察局的人来做安保工作,当时七贤庄封锁得密不透风。夕阳西下的时候,胡宗南亲自驾车来到七贤庄,之后戴笠等人从车里跳了出来,**走出来迎接,林与那人似有默契,也不打招呼,那人一个闪身钻进了八路军办事处。他便是戴笠胡宗南四下观望了一番,便驾车返回了府邸。由于这次行动事关重大,胡宗南在凌晨时见戴笠还不答复,便拿起电话拨通**留下的号码。电话那边**的声音让胡宗南很是激动,戴笠的声音显得更是兴奋,他让胡宗南不必牵挂,说他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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