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点卫生纸。”
“啊?”
“昨晚蛤蜊汤喝多了,这会儿肚子疼得厉害……我去方便下,保证一会儿就赶上你们。”
柳小山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递给蒋小鱼,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蒋小鱼找了一丛草棵子蹲下,看柳小山跑远之后,三两步蹿出来,在树林晃荡起来。看到一个果树上结满了果实,蒋小鱼爬了上去,摘了满满两口袋后,才拿出一只放在嘴边啃了一口。
这么酸!蒋小鱼没想到果实还不熟,赶忙又把口袋里的果子倒了出去。就在他无聊的拿出望远镜四处张望时,一个从来没有注意到的灯塔出现在了视线里。
蒋小鱼爬到了这座废弃的灯塔上,这里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海训场的全貌。
蒋小鱼惬意地吹了会儿风,又从口袋里摸出那面小镜子来,刹那间,忧伤布满了他的面容。
夕阳西下的海边,金色的波浪粼粼闪动,鲁炎和崔婕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从鲁炎的状态和气色上,崔婕推断出他近来应该休息得很好。鲁炎笑着说,蒋小鱼说过,如果一个人的病没什么可以治,那就干脆给自己打麻药。训练就是他的麻药,训练累了,自然就睡着了。
崔婕停下脚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要来当兵,而不是去参加奥运会呢?”
鲁炎收起了笑容:“有些话我一直想说,今天就告诉你吧。”
原来,鲁炎的父亲生前就是一名海军,在当兵前,也是一名游泳健将。鲁炎一直不知道父亲为何要放弃领奖台上的荣耀而选择参军,父亲只是说,只有当上海军,才知道为什么要做那个选择。但奇怪的是,父亲一直到离世,都不允许儿子走自己的路,因此这也就成了鲁炎心中永远的谜团。
“所以说,我来参军,失恋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想解开父亲留下的谜团。”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崔婕轻声说,“如果找到了,你就会离开,继续你的理想吗?”
鲁炎坚定地点点头。
在柳小山的指导下,张冲没有章法的拳脚也规范多了,在他跟鲁炎的比试中,鲁炎渐渐落了下风。
看到在兽营就一直跟自己较劲儿的对手眼看就要败下阵去,张冲抑制不住的兴奋。抬眼却看到崔婕领着乌云朝训练场地走来,心中一慌,被鲁炎瞅了破绽,一记鞭腿抽到了他脸上,刹那间,张冲跟小牛犊一样的身体应声倒下。
崔婕过来跟大家打了招呼,并告诉两位老兵,乌云在海训场受训的事情已经批下来了。
“好啊,我们铁血队从此也有两名队员了。”邓久光乐呵呵地说。
张冲闻听这话,脸色一变。他看了看正往搏击台上走的乌云,一声不吭地扭身回了宿舍。
乌云在两位老兵的指导下练习射击。今天练习的是卧射,可是连开了好几枪,成绩都很不理想,乌云颓废地将头埋在地上,一言不发。
两个老兵互相使了个颜色,柳小山说:“不然给她喝两口?”
“好吧。”邓久光想了想,回去拿了个水壶回来递给乌云。
“喝两口吧。”
乌云拧开盖子闻闻,皱眉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烈酒啊,朋友专程从巴西带回来的,要不是因为你,我绝对不会拿出来!”
乌云将信将疑,但还是拿起来灌了几口。
再拿起枪的时候,乌云的准星不飘了,她扬手打出去一梭子子弹,颗颗都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靶心。邓久光和柳小山看着满环的靶子,舒心地笑了。
乌云打了个酣畅淋漓,宿舍里的张冲可就没这么畅快了,一连几天,他都在宿舍里憋着,大门都不出。
柳小山来问他,他只说病了。柳小山吩咐他好生养着,饭由蒋小鱼给他打上来,说罢走了。
蒋小鱼一把拽起张冲:“装吧,你这病就是为了楼下那女兵。”
张冲一脸尴尬,扭过头不理他。
“不承认?”蒋小鱼不依不饶。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那女的,话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她在那儿,我没法练!”张冲索性甩开了说。
蒋小鱼听罢一脸不屑:“你说你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怎么在这事儿上这么没出息。这么着吧,你要是真喜欢她,我叫她来,你们当面把事情解决了!”
“啥喜欢不喜欢?滚蛋!”张冲脸上又挂不住了。
蒋小鱼也火了:“秃子,你别有火就朝我撒,你真让我瞧不起,连个姑娘你都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趴在窗户上偷看她训练。”
张冲被蒋小鱼给说恼了,翻身按着蒋小鱼就要打。蒋小鱼拼命挣脱,最后问了一句:“秃子,你到底下不下楼?”
“不下!”张冲干脆地回答。
蒋小鱼跑下宿舍楼,一直跑到乌云练游泳的海边。他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乌云游泳,就叫她说:“乌云,累不?”
乌云没理他,继续游。蒋小鱼不以为意,又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