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缮确实忙得脚不离地,连着几日都歇在了宫中,他忙的却不是北疆之事,而是关于几位皇子去封地。
二皇子成亲几年了,皇上念着他身子骨弱,让他在京城养好了身子才去,四皇子五皇子也赖着。
近两日,皇上突然醒悟了,让萧珂缮拟个章程,成亲时没让皇子们离京,如今让他们带着家眷去封地,也得找出一个好借口。
萧珂缮请了好几位官员进宫,对皇子去封地的事儿看法不一,萧珂缮立太子多年,几位皇子都安分守己,如今,要让二皇子留在京里,把其他几位皇子遣走,怕是不妥当。
中庆帝心里边也明白,可二皇子萧珂靖身子骨弱,而且二皇妃又有了身孕,如果前去封地,不说千里迢迢,到了封地,孩子保不保得住都不好说。
至于四皇子五皇子,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再不走,中庆帝觉得不合适,可这个关口,必须得走。
萧珂缮说人去了北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管是不是恭亲王反了,左右北疆巡抚定是参与了其中,而且,京里也有细作。
中庆帝老虽老了,可还不至于糊涂,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奔着他的皇位而来,而宫里边,他暂时只能相信萧珂缮,他已经是太子了,没必要步步紧逼,而其他的皇子就说不准了。
几天下来,还没个结果,中庆帝也恼了,给了期限,如果明天还没个结果,大家都别上朝了。
萧珂缮得了空想到孩子啊等消息的俞璟辞,这才赶着回府了。
过了垂花门,太子妃身边的丫鬟候在那里,看样子,似有急事儿。
“太子殿下,娘娘说您回来了让您抽空去一趟未央阁,她有事儿与您商量!”丫鬟垂着眼,低着头,萧珂缮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殿下,娘娘说......有非常重要的事儿与您说!”丫鬟眼角只看得到黑色的靴子,她身子一抖,话里也带了抖音。
萧珂缮顿了下步子,走了。
丫鬟像被抽干了力气,回到未央阁,小心禀明了太子的意思,意料之中又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还好嬷嬷聪明,此时屋子里的能摔的都是赝品。
沈梓姝扑在床上,如何得了太子的嫌她心里边没数,以往,太子十天半月都会歇在她房间里,对她话不多,可也曾关心过,她不指望着萧珂缮多宠她,当时她不服,也偷偷处置过府里的几名良人,可太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与她红过脸。
什么开始就变了?沈梓姝紧紧抓着手里的褥子,都是俞璟辞来了之后......
当夜,俞璟辞听了萧珂缮的话安下心来,没有消息说不准是好事,俞墨渊的性子,若不是查到了什么,不会这么久没动静。
萧珂缮奇了,以为她又会气鼓鼓的不搭理自己,见她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你不担心他?”
俞璟辞转过身,不担心是假,不过,大哥让她稍安勿躁定是有所安排,她急也急不来。
两人躺在床上,萧珂缮给她讲北疆的事儿,以及恭亲王的为人。
俞璟辞已经听俞墨阳说过一遍了,再听就兴致缺缺,而且,俞墨阳出手了自会联系上俞墨渊,她就不想再听了。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他脖子,不带*,萧珂缮手轻轻安抚了她一下。
“怎么了?”
“妾身想起早前每次醒来,都是不优雅的挂在殿下身上,刚才脑子一灵光了,就猜想是不是殿下故意为之!”俞璟辞说出的话吹在萧珂缮颈间,她没心思,萧珂缮却是有了。
酥酥麻麻的气息触在颈间,像是春雨中的惊雷,震得身子一颤。
托起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半透明淡紫色的流纱随着她身子颤动,其中两处抖动得最是明显,他不答,手顺着腿部线条往上......
一室迤逦,俞璟辞半眯着眼由萧珂缮带到了偏房。
虽睁不开眼,可脑子还是清楚。
还好,萧珂缮给她擦拭了身子就抱她回了内室,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做过的梦,她哭喊......
醒来,又是天色大亮,身边的人已经走了。
夏苏听到动静进屋伺候着俞璟辞起了,说了萧珂缮走时的话,“殿下说主子要是在府里憋着无聊,可以找人来打马吊!”
俞璟辞点了点头,伸出食指揉了揉眼睛,昨夜做梦梦见什么了,貌似很悲伤,醒来却怎么也记不住了。
萧珂缮说的话山楂也听到了,当即去库房找了副马吊过来,摆好就来叫俞璟辞,看着她一脸期盼,俞璟辞笑着挑了挑眉,“你会?”
山楂是俞公府家生子,以前跟在俞心妍身边,后来跟着她,她不记得山楂会这么热闹上瘾的游戏。
却是俞璟辞错看山楂了,山楂娘是厨房的小管事,厨房婆子多,没事儿了,就爱一起嗑瓜子打马吊,为此,特意在堆柴的角落里放了一张桌子,熬汤,烧水时就可以玩了。
从小耳濡目染,山楂跟着她娘也学了不少,马吊就是其中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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