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态度后,又后征询起其他人的意见来。待她说话的时候,那旋即变成锐利的目光,扫视了耶律克一眼。
而耶律克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站起身来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耶律休哥,心里盘算着不能够让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拱手让给这么多年压了自己一头的仇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绰向他投射过来如一支支箭矢般射来的锋利目光。
“郡主殿下,耶律将军,恕下官以为。今日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后,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个同党,立马就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方才还故作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此时便站起身来,分别朝着萧绰和耶律休哥拱手抱拳了一番后,继而抬起头来。挺直腰板,故作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慷慨陈词了一番道。
待这个耶律克左手边的同党话音刚落才片刻的功夫,还未等到萧绰和耶律休哥的答话,坐在耶律克右手边的另一个同党也紧随其后地站起身来,学着在他之前发言的同党先是朝着萧绰拱手一拜,紧接着便朝着相对而立的耶律休哥共手抱拳两下,掷地有声地说道:“郡主殿下,耶律将军,方才这位大人说的无不道理。恕下官直言,耶律将军在我大辽有着‘契丹第一勇士’的美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在咱们使节团的队伍中挑选与宋人比试摔跤的人选,耶律将军本应是最佳人选。
“可是,在前几日的紫宸殿上,耶律将军被宋国一个刚满十六周岁的小王爷只是随手比划了几下拳法,就被屡屡打翻在地,继而被打的遍地鳞伤。若是,咱们派遣耶律将军出战的话,而宋朝的皇帝若是再次派遣那个小小年纪却武功了得的秦王应战的话,想必就是再笨的傻子,即便是不用比试,应该都能够猜到最终比试的结果是怎样的。故此,下官以为,我大辽派遣耶律将军出战的话,绝对不是一个上上的良策。”
“你,你,你们……”本来信心满满的耶律休哥气得面色通红,被结结实实地戳中了痛处,事实如此,不可辨驳,气得他只能够面朝对面那两个反对他出战的“叛党奸细”怒目而视,用颤抖的食指指着他们二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在耶律休哥看来,觉得自己一展身手的机会到了,便站出来主动请战。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两个以前时不时地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称赞他武功盖世真英雄的狐朋狗友。
此时此刻,却一下子落出了卑鄙小人的面目,对他反戈一击。这让耶律休哥感到遇人不淑,痛心不已,却又无言无力辩驳,只怪他自作自受了。
其实,在萧绰看来,若是无人反对,由耶律休哥出战,亦无不可。毕竟,在与赵德芳商议比试规则时,她早就提出了不许在摔跤比试的时候使用任何的拳法和招术,只能够近身用拽、拉、甩、搂、抱、踢着六种方式与对方比拼。如此一来,若是宋人派遣赵德芳出战的话,这就大大地限制了他那一套招数怪异威力极大的拳法了。因此来说,派遣耶律休哥出战,如果对阵的人是赵德芳的话,不一定会跟上次一样被屡屡打翻在地成为手下败将的。
当然了,眼下的情势,更是萧绰所愿意看到的了。虽然,她在内心深处是希望能够拿下这一场原本“输不起”的比试。
可若是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进而造成了耶律休哥无法出战,而派遣藏匿在他们使节团队伍中的叛党奸细出战的话,这同样也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局面。
如此一来的话,让叛党的奸细出战。无论这一场摔跤比试的结果是输是赢,对于她来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若是判断奸细不争气输掉了比试,一旦回到了辽国的上京。便可名正言顺地把他们抓起来,已经一番严刑拷打之后,从他们口中招出来的上一级叛党。
就此顺藤摸瓜,逐级往上追查下去,进而把这些个藏匿在暗处企图谋反的叛党一网打尽。跟侵占宋国的领土相比,把辽国契丹内部暗流涌动的叛党给除掉更重要。
若是,派遣出战的叛党奸细走了狗屎运。赢下了这一场比试,为他们大辽搬回了一成,自然也是萧绰所看到的。但总得来说。她更希望看到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因为即便是这三场比试他们是落败的一方,却还能够有利可图的。先前,赵德芳所答应送给她的那些个东西,足以让她回到了辽国上京。也不会招致太大的非议。毕竟没有白跑一趟。
“耶律将军,你请坐下,消消火,不然因为咱们的意见不合而气坏了身子,那就可得不偿失了。即便是这一次,耶律将军你参加不了比试,也无损于你是我大辽‘第一勇士’的美名。”暗自深思熟虑了好一番的萧绰,先是面带微笑。好言好语地劝慰了一番气得怒发冲冠的耶律休哥。
紧接着,她杏眼一瞪。股走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向那两位叛党奸细问询道:“既然,两位大人都不同意派遣耶律休哥将军出战,那你们不放向本郡主推荐一个心仪的人选。”
站在原地等候问话的这两个叛党奸细,苦苦等待了好一番后,终于等到了萧绰的问话,他们二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继而转过身来,面朝萧绰,共手抱拳,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道:“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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