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了,今年的石榴虽然成熟的晚了些,味道还是极好的,我让人送了一箱来,晚上爹回来了,娘和爹一块尝尝。”魏贞上前一步,笑着说。
“你有心了,去忙你的吧。”回香开口,轻声道。她嗓音中的沙哑有种干燥的北风摩擦过砂砾的感觉,空旷,有点森森的凄凉。不管说什么话,她似乎都是同一种语调,声线很平,仿佛没有感情,这一点回味跟她一模一样。
“是。”魏贞对回香的冷淡习以为常,笑容可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就这样,茶厅里只剩下苏妙、回味、回香三个人。
气氛变得相当诡异。
苏妙和回味坐在一排,回味淡定地喝茶,一言不。
回香坐在上的椅子上,同样在淡定地喝茶,一言不。
他们俩还真是母子!
只有苏妙一个人眼珠子乱转,一会儿看看回味,一会儿看看回香,迷之沉默的气氛一而再再而三地压缩着周遭的空气,空气被重重地挤压,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沉重得都快要将人压扁了。
一盅茶都喝完了,母子俩还是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比刚才更加诡异。
就在这时,回味突然把空空的茶盅往桌子上一放,沉声说了句:“走吧!”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然后霍地站起来,拉起苏妙的手,拽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嗳?”苏妙被吓了一跳,被他用力地拉着,被迫往前跑,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回香仅仅是看了回味一眼,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要开口挽留的意思。
苏妙哑然。
被硬拖着出了庭院,回味火盆似的蹭蹭往前走,苏妙被他拖着,手腕生疼,她终于不耐烦了,大喊了一句“等一下”,用力甩开他的手,恼火地瞪着他,问:
“你干吗?是你说要带我回来看你娘,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也不好好的说句话?”
“我只是说带你回来吃饭。”回味冷着一张脸,即使面无表情,苏妙也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爽,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次上前拉起她的手,转身,“走了!”
“走什么!”苏妙越恼火,再一次甩开他的手,无语地问,“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跟你娘和好吧?”
上一次来的时候全家一块吃了饭,她还以为回味和回香已经没事了,原来拧在一起的结还是没解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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