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训镗被姚敦方的混帐话,气得额头青筋突起,站了起来,恨不能上前给他踹一脚。
老国公扫了姚训镗一眼,阻止他暴起,继续问姚敦方道:“你是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用这种方法,逼你大妹妹嫁给那个姓王的,对不对?”
“祖父,孙儿知道父亲母亲为大妹妹相中了袁家的袁书凡,怕袁家抢了先,才用这种法子的。祖父,您相信孙儿,王兄绝对比袁书凡有出息,他不会让大妹妹吃苦的。”姚敦方信誓旦旦地道。
“在你眼里,这姓王的就这么好?”老国公冷笑,“我看不尽然吧。”
“祖父,您若是不信,明日孙儿将他带来拜见祖父,给祖父过目。”姚敦方道。
“不必了,他是个什么东西,除了你,其他人都看得清楚明白。心萝,你来敲敲这个榆木脑袋,让他清醒清醒。”老国公不耐烦与姚敦方说话了。
“是,祖父。”姚心萝起身走了过去。
姚敦方看着姚心萝,抿紧唇角,一脸不服气。
“三哥哥,你说那位王举人,才华出众、品行高洁,那为何要怂恿你,做出这等私相授受之事?”姚心萝问道。
“他没有怂恿我,是我恳求他的,那手帕和玉耳坠也是我想尽办法说服他,他才收下的。”姚敦方帮着王道林辩解。
姚允姝和姚静甜轻吸了口冷气,齐齐看向姚静香,就连一向讨厌她的姚允姝都露出了同情的神情。
姚心萝瞠目,她真心觉得姚敦方,读书读傻了,皱了下眉头,道:“他是个读书人,还中了举,不可能不知道私相授受不符礼数,他若真是品行高洁之人,就该严词拒绝你的恳求,而不是顺水推舟,接下手帕和玉耳坠,更不会选在今日上门提亲,并且还拿出手帕,以作要挟,逼迫三叔三婶,将大姐姐嫁于他。”
“王兄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诬蔑他。”姚敦方怒视姚心萝道。
姚心萝见姚敦方如此固执己见,太过反常,眸光一转,试探问道:“三哥哥,那个姓王的是不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才不得不维护他到底,不得不将大姐姐嫁给他。”
“你不要信口雌黄,王兄待我甚好,如亲兄弟一般。”姚敦方目光闪烁不定地道。
“心萝,不必与他说了。”老国公听出姚敦方话里的心虚。
姚心萝退回原位上坐下。
“大丫头。”老国公唤道。
“孙女在。”姚静香起身应道。
老国公语气平静地道:“大丫头,有祖父在,这门亲事不会成的,你无须担心,带着妹妹们先回院子去吧。”
姚敦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道:“不可以,祖父,这门亲……”
姚训镗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抬脚用力踹了过去,将姚敦方踹倒在地。
四位姑娘脚步微顿了一下,就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
姚敦方在父兄们的审问,不得不说出实情。他与王道林结交后,在王道林的刻意引诱下,服食了芙蓉膏。数月下来,他上瘾了,此时知道王道林是居心叵测之辈,可为时已晚。
王道林在贡院外,有意说了那样的番,为得就是引人上钩,没想到姚敦方会上当。他后来知道姚敦方是国公府的少爷,就动了利用姚敦方强娶国公府姑娘的主意。
王道林最初打得是姚心萝的主意,但姚敦方深知姚心萝,他动不得,劝王道林道:“四妹妹年纪尚小,纵然计谋成功,一时半会,没办法成亲,时间长,恐有变数。我家大妹妹,虽是庶出,又是我们三房的,但她出生时,府中没有女孩儿,我大伯母抱过去养了两三年。除了四妹妹,我大伯母最看重的就是我这个大妹妹。”
王道林听他所言还有几分道理,同意换人。
老国公听罢,险些忍不住上前多踹他几脚,这个孙儿怎么蠢成这样?
第二天,姚敦方没能参加会试,他藏在房里的芙蓉膏,被搜了出来,其他事都不重要了,必须先戒食芙蓉膏。姚敦臻带人在贡院外,抓住了准备参加春闱的王道林。
下午,姚心萝从书堂回来,冬柳进来禀报道:“姑娘,大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报春一家都被发卖了。”
姚心萝立刻明白是报春帮着姚敦方,偷出了姚静香的手帕和玉耳坠,冷笑道:“背主之人,死不足惜。”
在旁伺候的几个婢女,都是神情一肃。
姚心萝目光扫过她们,道:“做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忠心,认准了主子,吃死扒外,最后就会惨淡收场。”
几个婢女赶紧跪下,向她表示忠心,“奴婢绝不会背叛主子,一定誓死效忠主子。”
姚心萝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起来吧,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三天后,姚静香拿回了她的手帕和玉耳坠,她当即就笼了火盆,将那方手帕烧成灰烬,玉耳坠也被她用小耳锤,锤得粉碎。
为了姚静香的亲事,韩氏亲自去了一趟袁家,说明情况。姚静香忐忑不安地在家里等消息,她曾偷偷去看过袁书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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