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迷上赌博了,五年功夫不到,把家产输了个一干二净,老爹老娘被他气死,媳妇儿也跟人跑了。这家伙老借钱,还从来不还,兄弟姐妹到后来也不跟他来往了。到最后就剩他一个人,带着两个闺女,在镇西头的一个破院子里住下,靠捡破烂过日子。平日里这老小子只要钱多,就去赌,少了买点酒,在家一醉就两三天,有破烂都不去收!你他能攒住钱?!”
“那他怎么?”张山插嘴问道。
“哼~还能什么?棉袄捡来的,钱也捡来的!”陈所长哼了一声,意思压根不相信他的话。
“那我们在温泉口里面捡到的玩具小汽车算怎么回事儿?这个蒋一贵也你们镇上的人吧?他会不知道温泉出水口进去九死一生?”我抓住这一点,问陈所长道。
“嗨!人呀,穷疯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陈所长道觉得顺理成章:“放心好了,我们马上着手准备突审。只要这老小子一招,就什么都明白了!争取让他在明天天亮前崩溃!还能有充足的时间去追几个孩子。”
“好了,那剩下的我们就不管了!您老记住一条就行,严禁刑讯逼供啊!”刘云龙见他毫无邀请我们一起审讯的意思,很明智地选择了放手不管。
“放心好了!有你们几个大领导在,我们那些个小把戏能瞒住谁呀?保证做得干干净净,绝不动手!”陈所长拍着胸脯保证后,可能也怕我们有点失落,又加了一句:“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去准备一下,午饭后就开审,有兴趣的话欢迎监督啊!”
“我们就不参与了!功劳都你们的……唉!唉!别走,还有个坏消息你还没呢!”刘云龙见他完转身就走,赶忙一把拽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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