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边走边对我道。

    又交代了宋东风，我有点事情想不通，问张山道：“既然张海涛借尸还魂，为什么刚才去他家的时候，他媳妇儿就他本人？你刚才也让问问别的医院有没有丢尸体，借尸还魂不应该用的别人的尸体么？那他妻子还能认出他来？”

    “那个姓方的女人已经死了，她的魂能看见真的东西，而不假的。张海涛借尸还魂能瞒过凡人的眼睛，却瞒不过魂魇和你的灵眼。所以那个女人应该没有假话。再者，电话里他也承认了。这应该不疑点。”张山完，刚好来到路上，我们钻进了刘云龙叫来的出租车。

    车上，我偷偷拨了一次刘云龙的电话。

    “爷爷！快接电话啊爷爷！我你孙子啊爷爷！快接电话……”

    刘云龙压根没看手机的来电显，从副驾驶位上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刘？”叫了一声，我就看着他。这种事情，点一下就行了，怎么解决就要看他的诚意。

    “马上换掉！完事儿我请客吃饭！明早儿方中山胡辣汤！怎么样？”刘云龙的倒爽快。但光一顿早饭，仨人敞开了吃，了不起二三十块，我可不会就这么饶了他。

    “晚上呢？”

    “羊蝎子！怎么样？”

    “后天呢？”

    “……过分了吧？”

    “后天呢？”

    “……杨记拉面？”

    “夜市儿！烧烤！”张山插了一句。

    “……你就趁火打劫吧！”

    “行不行？”我很平静地问道。

    “……中！”

    我听见前方传来磨牙的声音。

    有没有福气吃到，就看今晚了。至少我们先得让自己有个盼头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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