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神只一瞬间,这么快就能调整过来。如果换做两个月前的我,恐怕早就傻了。
我俩出了电梯,沿着墙慢慢向右走去,因为之前注意过,楼梯就在电梯右侧靠后的位置。
转过墙角,却看见一扇铁栅栏门锁在楼梯口,禁止上下。
“娘的,这个医院太扯淡了!回头非得告他们去,消防通道都不让走,着火怎么办?”刘云龙骂骂咧咧地道,也为了减轻心理上的恐惧。
我看了看手机,居然没有信号,可能在地下室的缘故。
转念又想起以前张老头还在的时候,我在他屋里见过电话,貌似医院统一安装的,目的如果有人去世往这里送,可以提前通知一下,好做准备。于道:“这里的太平间没有值班的人么?总有电话吧?过去打个电话不得了?”
绕了回来,我俩又向那个大灯箱走去。来到门口,一扇黄色的大门微微开着一条缝,里面透出了明亮的灯光。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有灯,就明有人。
“有人吗?”我一边问,一边慢慢地推开虚掩着的大门。
门后显然一个值班室,大门正对着一条两米宽的走道,前方十米处还有一个大门,那里面的应该才停尸间。
我们的右手边有一个窗口,上面放着两个硬皮本,应该接送尸体时登记用的。
窗口里面则一张弹簧单人床,一个柜子,还有一张办公桌。桌上的茶还冒着烟,但屋内却没有人。
屋里的角落堆满了纸钱、元宝、灯笼之类的祭品,看来死者家属吊念时可以选择购买,也算看门人给自己谋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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