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秦北自上次回来探亲已有三年多,那时秦宣才刚出生,并没有过很多亲密接触的叔侄俩,秦北对秦宣的喜欢怎么看都有点奇怪。觉得奇怪的不只是她,奶嬷嬷远远地望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同样很古怪,有些复杂,有些慌张,像是在忍耐什么。
“不,今天父亲也不出门,宣儿要和父亲学写字!”秦宣果断拒绝秦北,很期待地大声说。
有那么一瞬,阿依从秦北的身上敏锐地觉察到令人心惊的阴沉,他的眸光森冷下来,然而下一刻他又重新微笑起来,摸着秦宣的小脑瓜温和地道:
“学写字啊,原来宣儿这么喜欢写字,真好!”
秦宣被夸赞了,冲着他嘻嘻地笑。
阿依答应芳怜下午会去帮她打扫药堂,于是午时出发,步行前往百仁堂,不想才走到瑞和堂与百仁堂相邻的岔口,一个二十出头身穿青缎背心的丫头忽然从街角冲到她面前,带着哭腔急迫地说:
“是解颐姑娘吗,我家大小姐病得厉害,请姑娘跟奴婢走一趟吧!”说着抓起阿依的手就把她往对面的马车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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