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自己笨,狗竟然会被猫抓伤。”墨砚坐在石凳上,手搁在膝盖上,手指无规律地轻叩大腿,望着她手法娴熟地为小狗包扎伤口,小心而轻柔,生怕会将它弄疼,顿了顿,哧地笑了。
“笑什么?”阿依一愣。
“没有,就是觉得你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有趣。”他单手托腮,竖起食指轻抵在脸颊上,微笑。
“即使是狗也会疼。”阿依不太喜欢他的说法,生硬地道。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去找兽医,你是人医不是么。”墨砚漫不经心地笑说。
“人医也好兽医也好,医者医命,只要是命我都医。”阿依郑重地道。
“哦?真高尚!”墨砚眉一挑,一字一顿慢悠悠地笑说。
阿依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嗤笑:
“墨大人竟然会养这么小的狮子狗,还真颠覆了我之前对大人的认知。“
“是吗?那你之前对我的认知是什么样的?”墨砚眯起如雪山上的冰泉般澄澈寒凉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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