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先生!”她这才惊慌起来,忙从他怀里跳下来,急迫地问,“先生你不要紧吧?”有没有被砸伤,她会不会被开除之类的。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他无奈一指她的衣袖。
刚补好的衣袖又破了,更糟的是还被血染脏了。
“真是!你是猴子吗?”秦泊南坐在溪畔的石头上,给阿依擦伤的小臂内侧上药,斥责。
“先生,你见过猴子吗?”阿依好奇反问。
太阳穴开始抽痛,秦泊南严肃地教育:“解颐,以后不许再爬树。”
阿依迷茫了半天,说:“先生,别再用那个名字叫我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叫我。”
“习惯就好了,我每次叫你‘解颐’就是希望你笑的意思,也许听的时间久了,你就可以笑出来了。”他很乐观地道。
“才不会!”
“解颐,不会笑是一种病。”他认真地对她说。
阿依一愣,心忽然下沉,忧郁了几分。
夜深人静。
连守夜的人都睡着了,阿依却仍旧坐在篝火旁借着光线专注地默诵医书。忽然,有冰凉之物贴上她的脸颊,她唬了一跳,忙退开,惊慌地望过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秦泊南的笑颜。
“这么黑看书眼睛会坏掉。”他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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