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住,因为国子学学正不仅仅要严谨治学,更负担着向朝庭举荐人材的重担。
偏偏王洋指责自己的罪名就是赵某人见不得大宋有贤良才智之士为陛下所重。这样的人,怎么还能担任国子学的学正呢?
所以现在,赵挺之知道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更知道,自己只能押上全部身家,不如此,怎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臣自认问心无愧,既然陛下愿为仲裁人,那好,臣若是真的输了,那臣就不敢再尸位素餐,当求乞骸骨。而若是此子真的贪慕虚名,想要欺君罔上,不知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赵煦打量了横下心来的赵挺之两眼。“哦?难得赵卿如此决断,也罢,不知巫山先生以何为赌注?”
“既然是赵学正出了赌注,那敢问赵学正,觉得王某以何为赌注为好?”王洋脸上的笑脸越发地显得灿烂了几分。
落到了赵挺之的眼中,这绝逼是满满的深深的恶意。赵挺之哈哈一笑,却半点笑意皆无,一双死鱼眼,恶狠狠地盯着王洋,那副模样,就像是输急眼了连最后的兜裆布都已经押上的赌徒。
“若是你输了,你就是欺君大罪,当刺配边军,此生不得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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