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铁花马上制止了他的错误想法,“就是每个人都有嘛,这才有过年的样子。”
“十两银子啊。”
胡铁花带他去附近的妓寨,去享受初中少女的时候,几个差役看着鱼贯而入的少女,想到的是,十两银子啊。
胡铁花大手一挥,宣布自己买单,而他们的过夜费才几钱银子,就这已经是自己等人一个大多选了两个,将妓寨的优等货都选走的提升价格,而他们心目中想到的,却是,十两银子啊。
哪怕到了深夜梦回时刻,也不断有人瞪大眼睛,想着,十两银子啊。
按照大明普通县城的百姓,一个卖油郎一年赚二十两,已经是非常辛苦了,这些钱除了吃饭穿衣外带住房,很难剩余什么多余的钱,攒几两银子已经是从嘴里抠出来的了。
而对于物价水平,收入水平更低的越南,十两银子几乎可以买多少大姑娘?
反正郑准是疯了,越南作为山寨中国的政务系统,麻雀虽五脏俱全,其实就是相应的官职一点不少,但收入就差距太大,他一年所谓的官俸也就几百两而已,靠着商人孝敬,以及占一些好处,勉强混得好。
一万两,哪怕对这么一个将军,也已经是让他激动不已了,这样的话,自己跑来鸿基,还搜罗军火自用的事情,只怕就可以得到缓解,到时候,拿去贿赂一下大王身边的重臣,让自己南下,打垮阮氏的瘪三,到时候,南边的肥美田地,想要多少没有?想想就激动!
哪怕是夜晚,正在操练一个少女的郑准,反而更有了年轻时候的雄心和力气了。
到了第二,他在心中列了个名单,谁贪一些就多送,谁在大王面前得上话就多送,自家也得有些钱可以过个好日子,当然,最好自己手里多留一些,之前听楚留香吹嘘的江南扬州瘦马,他是不是可以趁机?
这自然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越是这种独裁类型的政权,其内部的勾心斗角和平衡就很难计算,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某人和某人私底下到底如何勾结。
还没如何呢,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郑准一愣,最开始想到的却是会不会是河内派人前来,毕竟自己做的事情,算是有些违反江户规矩,被人惦记上也是正常,想到这里,他看了看随时摆在房中的步枪,他随身的队伍也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打过超过二十发子弹,比起普通的家丁只能打五发子弹,自然要熟练的多。
“怎么回事,你们去看看。”
郑准埋怨着自己的人为什么不管好了军队,要知道,为了抓好自己人,他手下的军官要么是舅子,或者就是自家佃户,反正都是自己人啊。
很快就得到了回信:“老爷,不是外人,是咱自家的兵,不知道为什么,全都堵住了这里,不过都是在排队。”
“排队?”
“是啊,没人带枪,都是排着队呢。”
排队是胡铁花教导的不多的技艺,没人指望这些部队打出排队枪毙时代的视死如归,也就是隔着老远放枪就好,反正迟早是要整编或者收拾的,他们的目标也只是对付一群古典式军队,怕啥?
这队形并不好,站姿也不标准,但他们都挺着腰,话声音都不,吵吵嚷嚷,似乎很兴奋。
郑准在门后偷看了几眼,感觉无事,道:“去问问他们来干什么?”
这样子不像是兵变,他也安心了一下。
不必等回复,立刻就听到了。
“将军万福!”
“的是来领赏钱的,领到了钱,就给将军磕头啊。”
“将军千岁,千岁!”
“都站好了,没听吗,是朝来的银元,不许乱,人人都有,二十两银子呢!”
“对,领完一队再换下一队,都不许抢,谁敢乱来,就砸烂谁的狗头!”
郑准觉得面色不好,他似乎有了不好的幻觉。
“大人,他们是听,今要给他们发过年的军饷,就都过来了,拦也拦不住啊。”
“你们大胆,为什么不把人挡回去。”
“有十两银子,我手下的兵也不听话了,都想这么出来。”
银子可以通神,这里又不是固定的军营,一群几乎和老百姓差不多军纪的非职业军人,能维持这样的队形,已经是有银子在支撑了。
郑准觉得荒谬,道:“到底是谁故意散播谣言的,这里……”他忽然想到,难道是那公子哥?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烦恼的指了指,这几个都是从后门溜进来的,那几个军官了,今晚,不知道从哪来的谣言,将军要给大家发钱,还都是多少日子见不得的银元,人心全都浮动,连军官身边的亲兵也镇不住了。
“赶快让他们回去,哪有这样的事情,你们都是我大越国的军人,拿人家朝的钱,难道不是要造反吗。”
“将军,实在是做不到啊,这些兵也有多少日子拿不到什么像样的军饷了,如果往日还好,现在如果他们被赶走,可是要坏事的。”
“是啊。”
郑准咬咬牙,道:“这是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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