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洋人虽然话的花乱坠,什么将军买了我的火枪,就可以打败敌人,但往往被人打的灰头土脸。
当然了,事后过去质问,郑准也是见识过军火商的无耻,无非是,你们军事训练不好,还是请我们的教官来教导吧,啊虽然用的是我们的教官训练,但是到了打仗的时候,还是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的……
反正就是这些破话,郑准有些担心。
木容山道:“我还不信吗,要不我再去给你演示下?嗯,你装备了一千毛瑟步枪,这越南之内,就不可能有你的对手啊。”
郑准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已经想到了这句话的意味,但似乎这个纨绔子弟还不了解意味着什么,同时,他已经不在想什么,道:“我怎么相信你的?”
木容山虽然对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足,却也明白,这个郑准,已经上钩了。
野心这个东西,一经点燃,无可挽救。
木容山道:“没关系,这样,我这里写一封信,给我家里的手下,那些人都是我爹亲自提拔的,我什么是什么,不敢有二话,他们接到信,就可以把东西送来,如果……如果岳父可以照样办理,也写信让人将令嫒送到鸿基来,我们可以当面……”
他有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这话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改口道:“当面验证就是。”
郑准的眼珠滴溜溜的转,这个诱惑确实不,一个女儿就可以换这么多武器,在他看来简直赚翻了,原本无非是个赔钱货,原来还有这么多好处?
“这个,只怕有些不好,我家女人最是护短,听我把女儿这么轻易的送人,会不饶我的,我看,你不如去河内看看。”
“好啊,都时候,我可以多多拜见一下郑家的亲戚们,对了,郑大王还有其他人,都有什么喜好,我是送金子好呢,还是送银子好呢,要不送步枪吧。”
这一句话,就让郑准一下打住了,是啊,如果把这子的消息送回去,只怕人人都要对着新式武器下手了。
如果,如果他的什么“毛色步枪”真的可以做到,哪怕一半,他郑准也可以一跃成为越南的头一号军头,甚至挥戈南下,横扫中南半岛,进而登基称王,都不是不可能啊。
但如果被其他人知晓了,自然也是要下手的,到时候,他的步枪部队刚刚拿到手,未必是其他人的对手,自然是要被分走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事,现在,在北越,这连年南下的攻打,有几分是为了统一越南,有几分是为了消耗彼此实力,以求平衡,算是心中有数。
要这么,这子还真是无知了,看这个“楚留香”的意思,是真想去河内啊,到时候,可别有什么波折,他倒是知道老七老九都有美名在外的女儿……
“好吧,我这就写信,不过,最好保密一些,快些让人送达,你知道,我家女儿可是被许多人求亲,突然将她给你,我是要受到追问的!”
木容山斩钉截铁的道:“没问题,岳父,你下周带女儿过来,我先把军火给你!”
“定了。”
木容山学着后世的习惯,握手表示同意。
同一时间,两人对笑容可掬,看着对方,同时在心底响起一个声音,“这个傻帽。”
郑准固然对于木容山这个败家子的纨绔子弟不是很看重,已经打起了将军火吃下,这个纨绔子弟该干什么干什么的心思,反正对朝嘛,只要朝内部有东林党在,就永远不可能对外做成功任何事,只要花少少的一点钱,就可以蓄养到无数东林忠狗为自己卖命呢。
但木容山已经在心底跳起了舞蹈,大计得手也!
只要这个郑准将步枪拿到手,装备在亲信手中,完成初步训练,那可真的就是越南一霸,这一点是不错的,又不是长老们的新兵,需要完成几个月的养成,对于那些炮灰来,能欺负越南本地土著的人,有半个月,会列队开枪,就已经足够了。
而只要郑准如此成势,就是不得不依赖于长老的提线木偶了。
与这个时代的火绳枪可以用药子儿和铁砂作战的不同,毛瑟步枪的子弹,唯有长老可以生产。
也就是,郑准哪怕想着自立,其实际战斗力也完全在长老们的计算和补给输送之间。
虽然好像做梦,但郑准也想不到自己会失去什么,女儿在手,不见兔子不撒鹰,自然完全不在意,他反而是得意,自己有个女儿,就可以换到这样一步登的机会啊,看来,还是要多在那几个女人身上好好使劲了。
“长老,有人跟着我们呢。”
晚上,木容山吃着晚饭,那李红袖却是诉苦起来,她戴着斗笠,在护卫的保护下去采买新鲜海味,却是注意到有人跟踪了。
这个时代人口不足,哪怕是鸿基这样的地方,如果稍微一注意,被人发现跟踪,也是很正常的。
木容山却很大度,道:“怕什么,他们不敢伤你的,无非是怕咱们走了,这是保着咱们呢。”
李红袖却是闷闷不乐起来,道:“那个越南大娘来了,不知道会如何对待我等啊,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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