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起来，道：“都记下来，好，你继续，都有什么人，和你见过面。”

    “有，都有，有钱谦益钱大人，有陈良训陈大人，但都只是点头之交，点头之交啊。”

    “好嘛，点点头就替人杀人，果然是有情有义，看你也是读书人吧，细皮嫩肉的，何必呢，都了吧，何必为他们兜着呢，你想想看，现在这么冷，他们也许都在家里搂着娘子自己乐呢，你却替他们扛着，不值得，真心不值得啊。”

    朱能的心理防线就是这么一步步的崩溃的，他一下子将自己的所有隐私和盘托出，包括他妾的内裤颜色，老爹最新纳的妾内裤颜色，她在床上的习惯爱好，以及他的家族向外面转移资产的动作。

    “好嘛，真是有钱，你是，这些钱都是分批在江南各地买地的？还有那些古董，都是真正的民脂民膏啊，这就是你谋杀孔兴燮世子的酬劳吗。”

    “求求你们，我全都已经了……”

    既然人已经崩溃了，接受了，那么战术改变，钱豪分批让人轮流值班，玩起了“熬鹰”战术，朱能无法安眠，为求安生，也就只能有什么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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