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却突然有不断被妖魔化的外敌跑过来说,咱们是亲戚啊……鸡怎么想,鸭怎么想,猫猫狗狗怎么想,他所处的环境,太封闭,太缺乏外部推动,想象不到环境改变后会如何,嗨,这里面,很难,不过,他们有个铺子,也足够生活了。”
李香君似乎有些担心,说道:“不会连累他们吧。”
“连累?不至于,无非是钱的问题而已,苏州这地方靠近上海,对外界的依赖度太高,这里可没有修苏州河呢,你知道,苏州经济必须肯定要转型,谁能在这个转型中了捞取第一桶金,谁就有机会做大,这个机会我可以给他们,但是偏帮太多,就坏了规矩,我也不好出手,正如我也许可以想办法把大舅哥扶上位置,但是权力,是世界上第一伤人的利器,未伤人先伤己,所以还是算了。”
李香君笑道:“他们到底还是有孩子,自然是要为孩子多考虑。”
“总得要打消心底疑虑,没有个定心丸,就和外敌拉拉扯扯,小人物有自己的顾虑啊,所幸大明朝人心涣散,除了少部分人外,其实对于维持这个朝廷没有多少欲望,剩下的,不过是传檄而定了。”
李香君笑道:“修铁路?”
“在这个时代,不算开发中的北方,江南就是一半的中国,拿下江南在技术上太简单了,但是控制治理,却千难万难,你知道,三种统治方式,我和你说过,武力统治的道路早就破碎,文化统治的要求太高,几乎没人做得到,而物质统治,夹杂着武力和文化的辅助,却是主流,所以,物流是关键。”
铁路的名声在外,自然是让人不得不信服,这个东西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清末大臣胡林翼虽然是旧式文人,却敏锐的注意到蒸汽机带来的巨大力量,其吐血而亡带来的震动,在中国历史上本身就是一个大事,只不过没有见识的文人不能理解其中的意味而已。
“那哥哥能留在吴县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无非是个代理处而已,他在官府里有关系,那也不坏,就开始倒卖吧,论起各种享用,我们可以淹没任何的欲望啊……嗯,你不会还觉得,做商人不够体面吧,那我给他个位置也可以,科长啊局座啊,都是很简单的。”
“怎么会呢,我就怕他做不来。”
“其实很简单的,这种垄断贸易都做不了,那是不可能的,怕的是他太老实被人拿了大头而已,当然,官府也是问题,不收黑钱的官府是不存在的,但这都是钱啊,呵呵。”
“听凭夫君吩咐。”
“说起这个……”李向前忽然坏笑起来:“刚刚你看侄子的眼神似乎很向往,难道是想自己也生一个吗。”
李香君一低头,似乎很是娇羞,不肯答话,只是靠在李向前肩膀处。
“生吧,真的没什么,只是有件事……你知道飞船上有人造子宫,可以代替人生育,不过那东西无法自产,使用也有限制,事实上,已经占满了,所以,你想生孩子,只怕得辛苦一下了。”
李香君低声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
但依然抱得很紧。
吴汉一家一夜未眠。
天上掉下来的妹妹妹夫让人惊讶,妹妹成了名妓,还是改名后姓李,变成了知名的名妓,而妹夫更是了不得的人物,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却是占据帝都城的,造反成功的人啊,那不就是开国功臣?
但他们的处境却是尴尬起来,本身处于“大明朝”的统治下,事实上吴汉今天还在商量着给大明朝收税的工作,今天就要面对自己有着“重大海外关系”,自然是出了问题。
自然是有争论的。
吴汉为了给弟弟省钱成亲,娶了一个哑巴女人,但是虽然不会说话,但干起活来很是勤快,不过此时却是听着丈夫吩咐的。
吴汉和吴江讨论的问题,自然是到底如何接纳这新出现的亲戚。
小人物福祸难知的自保情绪自然很大,但是让他们舍弃那么一套好房子,谁也不甘心。
最关键的是,凭什么,南北还在对峙的情况下,自己等人打起我在帝都有亲戚,还是造反成功的大人物的旗号,不会被人收拾?
想到那些剥皮拆骨的衙役,贪污无度的青皮上门来的样子,任谁都无法安心。
青皮的本质,是大量失地劳动力,进入城市后,却没有大量工作岗位接纳,于是就开始自我结社的社会青年。
与所谓的罗马暴民的本质上差不多,富户权贵利用不多的粮食财物,就可以豢养其为走狗,用来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
在大明时代末期,时常有所谓的“市民”,其实就是青皮们被雇佣去做对抗政府收税的行为。
而在江南,更是如此,多余的粮食可以养活多余的人口,但却没有工作岗位让他们工作。
这里就凸显了治理成本问题。
打个比方,在大街上,忽然有一个男子,一个老妇,拉扯着一个女人,往车上拉扯,那女人呼救,你上去帮忙吗。
男子说着是他媳妇,他们吵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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