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一口气入宫为妃,生下皇子,是为西太后,而这个清河县令不过送了三百两银子,就换了一个总督干干,实在是……
做人要有点眼光,不能太小人,正如大多数胖妹子都是潜力股,在她们最没有自信的时候鼓舞她们,是可以获得……
咳咳咳,好吧,这种人上人的感觉,让郑准很爽,类似于雄性动物在争夺配偶成功后的嘚瑟与炫耀。
但是他感觉不对劲。
哪怕南方阮福澜突然弑父的消息传来,按照身边狗头军师所说的话,这下,他就更可以安心夺取北方基业,然后打着吊民伐罪,对付弑父自立的小混蛋。
时间久了,他也渐渐感觉到战争最重要的东西,一是拼国力,二是拼情报,这两者缺一不可,到现在为此,郑准的军队已取得了十分重大的胜利,除了在武器上的优势以外,在情报上的优势也同样是功不可没的,楚留香公子那,经常可以得到敌人的行动布置,在每一场战斗之前,他的毛瑟部队都可以通过射程优势将敌军的兵力、动行都摸得清清楚楚,从而也确保了战场上的胜利。
不过之前楚留香收集情报的方式主要还是依靠无人机的夜间侦察,辅以少量的暗探,但随着战局的展开,就开始支支吾吾了,当然,理由也充分的很,西边加强了排查,同时雨季开始后,道路泥泞不好走啊。
但最近一个月,似乎与河内那边的人,很少发生直接的遭遇战了。
“楚公子到底在哪?”
“他说是去各地探查民情,安抚民心,就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
“那秀文呢,为什么没有接回来。”
“小姐也被带走了。”
郑准暗暗有气,这楚留香真是够过分的。
既然走上了这条造反的路,郑准自然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的,但是这楚留香神秘兮兮的,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却经常不出现,甚至带着女儿经常游山玩水。
可怜女儿十三不到,就已经落入了这条色狼之手,妻子前去探视,回来哭哭啼啼的说女儿已非是完璧,而且那浪荡公子屋里可不止一个女人,反而是莺莺燕燕不在少数。
但郑准发现,自己不但不敢在这个时候稍微呵斥一下这个坏蛋,反而必须笑逐颜开的追问一下,女儿伺候得楚公子舒服吗,需要自己教她该听话吗。
归根到底,还是被动。
目前来说,财政上,郑准已经接近破产,虽然在长老们的账目上,不断占据的越南矿藏编入中国矿业集团的资产表,但这都是无法得到变现的,事实是,郑准手下人数的增多,也就意味着消耗的增大,而对于他的补给也开始减慢了许多。
组织恢复生产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越南这片土地看似一年三熟,适合种植稻米,但同样的问题也很大,对于前期的投入其实不小。
甚至有一次,由于台风的来袭,郑芝龙的船晚到了三天,而当时郑准盘点库存,差一点就断饷断粮了,好在他多少有些私藏,就那么顶了过去。
战斗依然不太顺利,虽然对于毛瑟步枪的熟练度很快提升,但那是以大量消耗子弹为代价了,又是一笔投入。
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在长老们的私人账本下,他已经欠下了一笔永远也无法偿还的负债,好在长老们通情达理,直接用国土记账,越南几乎有面积几百万公顷的森林,世界上最好的无烟煤矿,东南亚数得着的铁矿石油。
此时的郑准其实相当的兵强马壮。
他手下的所谓毛瑟营,完成整编训练的已经有六个营,都起码打过几十发子弹,而其他辅助部队也相当强大,有很大的自信可以收复河内。
不过,他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起码与楚留香派来训练的人,差距是明显的,但得到的答复是,在战场上磨练磨练就好。
是啊,是该赶紧动手了。
“最新消息,河内那边,派人南下挡住阮家的人了,我们似乎可以进发了。”
香港。
郑芝龙早就走了,或者说,心怀鬼胎的跑了。
忍者惠始终没有回来,让郑芝龙担心不已,于是就借故返回福建,留下十八芝中的几人,开始忙碌着帮忙搬运物资。
在香港的新兵们己经接受了十几天的适应性训练,虽然这段时间主要是学习一些基础,但也学会了开枪射击,丛林战游击战诀窍,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况特殊,他们的出兵,政治性大于军事性质,因此每天还是抽出了一定时间,进行文化课学习。
当然,现在新兵们用的还是老式毛瑟,除了军装外,每人还配发了一件雨衣,一顶军帽,可以起到遮阳遮雨,内里还有一层铁板,可以起到一些防护能力。
不过在这些新兵看来,他们早已饥渴难耐,在被进行各种鼓动之后,有不少士兵都有些跃跃欲试。
作为训练的重点,新兵在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一个时的文化政治学习,让新兵们不仅学会了认字,而且还明白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道理,一方面知道了国家、民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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