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跑了!”
木容山和他对视一眼,赶紧走到角落,去打电话叫人了。
吴名却是和蔼的看着栓子,叹息一阵,道:“兄弟,切莫悲伤了,一切有我给你做主,快起来吧,报仇事大。”
他转头对县令道:“你派几个衙役去准备带路吧,帮着我们叫来的军队先把那个村子围了,跑一个人你的乌纱帽就别戴了!”
县令脸色苍白,心中无限的委屈和哀叹溢于言表,但好在此时就是如此了。
吴名又道:“城里最好的棺材铺在哪,要给老太太做事啊,这样的母亲……”
着话,他的眼中带着泪水,无论在任何时代,这种母爱都是全社会都要尊敬而维护的啊。
一切的事情都是吴名包办了,其实也不必他来包办,吓坏了的全县领导班子就已经全力做事,起码先把死者的后事做好。
木容山回来,面色却不好,“李向前那货不肯动兵,只要调查。”
吴名怒道:“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分明就是要搞事啊,不对付他们,良心摆在哪了。”
木容山道:“他军队不是他个人的,随便用兵,在体制上是不好的。”
吴名咬牙切齿道:“我早就看出来了,这货就是把军队变成他的私有物啊。”
木容山道:“我倒是在群里发布通知了,不过你也知道,得等到晚上……”
现在长老们普遍忙碌,有空刷手机的时间,也就是晚上吃完饭,洗完澡,搂着宫女吹牛的时候顺便刷刷而已。
就这个,不定也要被笼罩在这种炫耀式的自拍方面了。
他转头看了看栓子,此时人已经哭的全身无力,软摊在那,道:“起来,你是你娘的儿子就赶紧起来,想办法给她报仇啊!”
栓子听了,似乎全身都有了动力,他身上的伤其实还在,全靠那一阵强心剂,勉强醒来,其实还虚弱的很,只不过现在全身都是动力,道:“求长老给我们做主。”
他在辽东,自然知道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自称长老了。
吴名道:“我问你,那群人具体还要什么情报吗,的越多,我们对付他的办法就越多!”
栓子听了,稍微思考,忽然一愣,似乎开始打颤起来。
“怎么了,快啊。”
栓子犹豫起来,在那支支吾吾的。
吴名急眼了,道:“再不我就不管啦。”
栓子道:“我听,那徐家,好像有个女子在帝都,好像是跟了某位贵人啊。”
贵人?
吴名撇撇嘴,底下,这个地球,哪有敢和他们比尊贵的?你再尊贵,吃得下一通炮火吗。
栓子支支吾吾的,忽然了实话,“好像就是在宫里。”
吴名和木容山对视一眼,道:“女人!”
搞到自己头上了,吴名咬咬牙,道:“你切莫怕,一个女人而已,玩完了就扔的货色,有我给你做主,谁敢包庇,我让他里外不是人!”
作为政治正确,女人不得干政绝对是长老们心中的金科律令,当然,女长老不算女人。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找地方,疯狂的打电话了。
赖光是前衙役。
世代都是衙役,这个活看起来低贱,不过油水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冀东平原这个地方,不过,在之前的风暴之中,毫无力量的他被扫中,丢了职位。
于是他就做起了专门吓唬人的买卖,就是穿了一身警服去吓唬人,哦不,是穿了一身衙役的官服去吓唬人,一般老百姓哪知道真假,一时间在附近村落的地主们口中也成了热门。
他得了徐家给的好处,又有了栓子老母最后的随身钱财,心满意足,正想着今晚去哪个寡妇家爽爽,提着一包猪头肉,慢慢朝村外走。
他是大摇大摆的走着,虽然半黑着,不过这附近的路他是门清,借着一点太阳的余光,慢慢走着,在路过之前他们围堵栓子的路口处,却听到对面有声音:“站住,不许动!”
他喝了点酒,又是正在横的时候,道:“什么人,敢对你赖爷爷吱声!”
依然走着,道:“我是赖光,你们是那条道上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可是朝廷的人,当年鞑子几十万大军,可都是被我们扫干净了,就不怕死吗。”
“啪!”对面开了枪,是朝一枪,将赖光吓得趴到在地,对面的人喊道:“奉上峰的命令,这个村许进不许出,不然就是死!”
赖光惶恐起来,喊道:“前面的兄弟别急,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我是给……老爷们办事儿的,你们看看。”
他举着手,低着腰,想要慢慢看准位置窜出去。
“啪!”又一枪响起,这次,赖光是直接跑了回去了。
徐家屯此时已经全村被吵醒,徐茂财本来得意洋洋,得了两匹高头大马,还有栓子带回来的钱,虽然要分给那些打手一份,但是他得的是最多的,同时村子里的佃户长工也不敢反抗了,直接回家待着了。
不敢,刚想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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